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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又一杯地喝简直是折磨,叶玉等不及,随手捡一碗一饮而尽。
刘景昼眉梢一挑,嘴角噙一抹笑意,得意地看向沉着脸的王闻之。
梁崇送来一杯水,“玉儿,喝点水,苦了吧?”
叶玉连忙接过来,一饮而尽,“梁崇,还是你好。”
刘景昼不笑了。
他从怀中掏出日结的三十文,放到叶玉手上。
“玉儿,我赚的钱全都交给你保管。”
王闻之也拿出钱放到她手上,“我只有二十文,十文买了半斗米,二两猪肉,还有一些菜,待会儿就能吃饭。”
药里面有参苓、白术,需要空腹服用,脾胃吸收快,药力增强。
刘景昼笑道:“放心,我们绝不是吃白食的人。”
“吃白食”的梁崇默然不语。
叶玉懒得管他们暗戳戳的针尖对麦芒,吃过晚饭,她算了一笔账,买药看病租院子花了很多钱。
除去院子的质押金五十文。
剩下的钱加起来还有八十六文。
他们五人若要办理过所的传书与验书,最少需要两名保人,每人三十文的酬谢费,加上户曹、书吏的茶水费......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叶玉估摸着,至少五两银子,他们才能拿下出城的过所。
刘景昼听了叶玉的估算,一拍桌子,气愤道:
“按大魏律法,官府衙门办理过所的纸张笔墨钱只需三到五文,咱们的钱已经够了。”
叶玉与王闻之不语,只有梁崇与卫云骁点头认同。
大魏又不是前朝,虽说西北有几起小战事,但还算政治清明,社会安定,岂容许贪腐之事?
他们或许有窘迫的时候,但从未像王闻之、乃至叶玉昔日那般穷困潦倒。
卫云骁扯着沙哑的嗓子道:“咱们明日先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