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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喝粥,加点鱼肉,把鱼刺剔了。”
要求刁钻又苛刻,王闻之照做,谁让人家是伤员呢?
卫云骁也想尝尝鸡汤,吩咐刘景昼:“我要喝汤,把鸡骨头给我剔了,鸡肉撕烂。”
刘景昼一愣,那表情好像在说,梁崇精细点无可厚非,你一个粗鲁武将,要求那么高?
卫云骁道:“我脖子伤了,嚼烂吞咽会难受。”
刘景昼看见那五条长长的血痕,眼皮一跳,“行,都听你的。”
大夫包扎好伤口,转身便退下。
卫云骁有时使唤完刘景昼,转而吩咐起王闻之,叫他端来茶盏漱口。
王闻之无有不应。
梁崇也端起架子,吩咐刘景昼夹一块肉过来。
楼上。
叶玉哭了一会儿,闻到一股饭菜香气,突然想起来她刚才是下楼找吃的。
她擦干眼泪再下去,看见大夫出了停尸房。
约莫是帮他们整理遗容,缝合伤口的吧?
叶玉越走近,那股饭菜香气越浓郁,甚至还有几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王兄,咱们要装多久?看见玉儿伤心我好难过。”
这是刘景昼的声音。
有一清冽的嗓音道:“无妨,让她多哭几天。”
她不过是伤心几日,他们却是悲痛好几年。
王闻之刚说完话,有人踢开门,门栓断成两半,掉落在地,两扇门可怜地来回摇晃。
叶玉站在门外,气愤地握紧拳头。
四人顿时哑然,气氛凝滞,陈七瞪大眼拉着石砚跑出去躲起来。
王闻之怔愣着看叶玉,一手执碗,一手执筷子,双手抖了抖,啪啦一声,碗筷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