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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霍枭的心里就闷得慌。
可当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又亲眼看着秦禹表白被拒。
他实在很想知道,沈茵茵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茵茵正蹲着收拾打翻的搪瓷缸,闻言指尖一顿。
一个没留神,铝制缸子又“咣当”一声,滚回地上。
“霍大哥,”她垂着眼睫,把缸子摆正,“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给你添太多麻烦了......
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我,沈大富也不会闹去部队,害你被领导批评......”
她的话还没说完,霍枭突然大踏步走到五斗柜前,一把拉开抽屉。
铁皮月饼盒被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各种粮票,还有钱。
“我每个月发的津贴,除掉房租和生活费,根本剩不下什么钱。
芳芳要读书,我每次回来,你还给做那么多好吃的带去部队......”
霍枭说着说着,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
“还有上次刘军的媳妇难产,如果不是你拿出六十块钱,说不定她们母女早就......
你看这盒子里,还存了这么多钱,都是你去山上采药、做泥膜,赚来的。
你给我添什么麻烦了?明明都是你在照顾芳芳和我!”
沈茵茵听到他的话,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变成,“可这次影响到你前......”
“芳芳!”霍枭没等她说完,就突然朝里屋喊了一嗓子。
布帘很快掀开,穿着漂亮小裙子,羊角辫一甩一甩的霍芳,很快从里屋里小跑着出来。
“跟你沈姐姐说。”
霍枭单膝蹲下,粗糙的大手按在她肩头。
“上周月考考了多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