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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娥想了想:“我想去寺庙为公主几人点上长明灯,祈求她们平安顺遂。”
王垚眼睛一亮:“这主意好!我陪你去!”
两人相视一笑,连日来的阴霾终于被驱散。
王娥看着窗外的阳光,心中感慨万千。
虽然未来的路仍有许多未知,但至少眼前的难关已经过去,她们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
……
晨光初破,江面之上浮金跃彩。
三艘楼船巍然泊于码头,船身以桐油浸透的楠木打造,甲板宽阔如殿前广场,船首雕着鎏金螭吻(chīwěn),龙目嵌着鸽血石,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十二面锦帆次第升起,绢面绣着祥瑞,金线在风中流转如星河倾泻。
数十艘护卫船如群星拱月,船头架着包铜弩机,旌旗猎猎作响。
世安公主雀跃着奔上甲板,水红裙裾在江风中翻飞,如一团跳动的火焰,惊得腰间九环玉禁步叮咚乱响。
她扶着雕花栏杆望向江面,但见船身破开粼粼波光,脚下却丝毫不晃,忍不住嚷道:“二哥哥!这船比宫里沉香辇还舒坦!若是运河能直通长安,咱们何苦受之前的马车颠簸之苦?要我说,实在不行,干脆迁都洛——”
“世安!”汤易儒截住话头,玄色蟒纹披风被江风卷得翻飞,“宗庙社稷在长安已历三朝,岂能为行船便利轻言迁都?这般孩子气的话,切莫再提。”
帝后二人含笑回去船舱,将空间留给世安公主发疯。
世安公主吐了吐舌头,转身扑向摆满珍馐的檀木食案。
案上金丝珐琅盏盛着荔枝膏,越窑青瓷盘托着蜜饯,还有整只的炙全羊架在银炭炉上滋滋作响。
“我就随口一说嘛……”她咕哝着掰了块胡麻饼,“哎,焕姐姐,这饼子比尚食做的还酥!”
焕游笙立在桅杆阴影里,闻言微微颔首。
这饼子就是尚食做的。
她今日换了身玄色劲装,袖口束着金丝护腕,发间只簪一支素银簪,却比满船珠翠更显清冷。
忽听舷梯传来脚步声,慕容遥握着未出鞘的长剑踏风而来,松石色圆领袍被江风鼓荡如帆。
“焕姑娘,可愿赐教?”他剑眉微挑,“久闻姑娘身法精妙,今日江天辽阔,正是切磋的好时辰。”
小剧场一:
世安公主:不如迁都!
汤易儒:休要胡说!弃宗庙之地,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皇后:可以考虑……
汤易儒:随便吧……
小剧场二:
世安公主:焕姐姐,这饼子比尚食做的还酥!
焕游笙:这就是尚食做的……
世安公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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