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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间,她做了一夜的梦。
梦中无星无月,无连云。
风雪渺茫,无尽霜寒。
天幕极高极远,通透得过分,像一大块冰蓝色的宝石,静静笼着这一方天地。
一双手环绕她腰身,缓缓收紧,带她一起躺倒在雪中。
发丝纠缠,有一道少年声色,梦呓般呢喃。
“一起活下去。”
他只重复这一句,极轻又缓,一遍又一遍,像是恒古的诅咒。
阿欢有些难受地颦起眉头,身体蜷起,将被子拥得更紧了些。
半梦半醒时,似乎有人推开了门。
“小欢儿,快起来,你该下山去给本尊买礼物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她脸颊。
他袖间沾了少许初秋的晨露,还带着点儿花香,清清凉凉。
阿欢兀自睡着,脸贴着对方手指,软软蹭了蹭。
“不起……”她迷迷糊糊嘟囔。
声音小小的,还带点儿未醒时的微哑,与往日极不同。
那人便兀自没了声响。
过了会儿,又伸出食指,戳了戳她脸侧,“今日怎这般懒散?”
阿欢皱了皱眉头,翻过身,只拿后脑勺对着对方。
身后倏地响起一声轻哼。
似有些不满,却再没打扰她。
意识愈来愈沉,再次陷入沉睡前,好像有人替她将被子向上拉了拉。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再睁开眼,便看见室内装潢一新。
阿欢满脸茫然地环视了四周,发觉自己的案几、椅子,种种家具……
皆被换了一套崭崭新的,气派又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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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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