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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梳起的青丝松散,如一丛鸦羽,落了满肩。
发簪掉落在地,发出声响。
少年注意到,弯腰捡起。
“姐姐,你开始梳发了。”他的音色放得轻缓,“你梳发也很好看,我从前没见过……和想象中一样好看。”
阿欢伸手去抢。
少年笑笑,摇头,“是那个人给的,对吗?”
五指一握,做工精美的发簪便碎成粉末。
阿欢讨厌他。
从来都讨厌他,永远只讨厌他。
她想要种在后院的点心,因为他而掉在地上,变得没办法长大了。
她第一次收到礼物,却被这个人毁掉了。
就像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这样!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挣脱不了,索性死死咬住对方肩膀。
少年猛地震颤了下,发出极轻的一声低吟,像疼得厉害,安抚她后背的手却很温柔。
他低低笑:“姐姐,你离不开我的……不是么?”
腥甜的血液渗透衣襟,点点滴滴落入口中。
灵力损耗的不适感渐渐缓解,发冷的指尖却愈发颤栗,视线无助轻扫四周,找不到任何出路。
冰墙厚重,日光隐隐绰绰流淌其中,似一场幻梦。
她被找到了。
她被困住了。
阿欢不想看见他,不想听见他声音,不想听他说话。
哪怕片刻清静也好,她想去没有这个人的地方……
她闭了闭眸,方才恢复的灵力在手中结成细长冰锥。
下一刻,围绕两人的冰墙被骤然轰散。
冰晶四散而落,折射出无数光芒。
一道略带嘲讽的女声响起:“怎么,不好好修行,倒在这儿会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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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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