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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在露出肌肤的那一刻慌忙垂下,局促地将手背到身后,藏入宽大的袖中。
阿欢已经看到了。
那条手臂鲜血淋漓,狼狈不堪,露出泠泠白骨。
她慢慢睁大双眼,忽然感到一阵不受控制的心慌,僵硬着去看自己的手。
这双手莹白如玉,毫无瑕疵。
被红海侵蚀的伤痕,已经恢复如初。
不……不是恢复……
是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姐姐,你听我……”阿乐慌忙来拉她。
“不要!”
阿欢猛地甩开他的手,眸光慌乱地颤动了两下,涌上有些茫然的水汽。
“我讨厌你。”
她声音放得很低,也很清晰,固执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讨厌你……”
那张与她如出一辙的脸上闪过受伤的神色。
阿乐张了张口,好像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低低应了声。
“嗯,我知道。”
少年定定看着她,脸色很白,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眼尾一点红意散开,像沾了零星细碎的花瓣。
却又笑起来,只是有点勉强,“阿乐也最喜欢姐姐了。”
他轻轻道,“这幅模样不好看,姐姐醒来之后,就忘掉吧。”
阿欢兀的止住话语,有点怔松地看他。
表情并不是伤心或难过,反倒有些迷惘。
“我……讨厌……”
她突然说不下去了,将下唇咬得很紧,直到渗出血来,而少年慌乱来抚她唇瓣,用自我了结的方式结束了梦境。
滚烫的血液溅了她一身。
对方触碰着她的手,渐渐变得比雪花还要冰凉。
这样的寒意,让阿欢想起很久以前的幼年。
他们曾在冰原雪野中相拥着入眠,十指相扣,许下永不分别的诺言。
可是,是他先背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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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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