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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蛇扭动着身躯,挣扎着往边缘逃去,又被谢长安给一条条地拎回来,紧追不舍地威胁道“叫老大,否则把你们切成段儿。”
傅望之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感受到了无数同胞渴求获救的目光。
“别跑,赶快交代,往哪跑。”
傅望之看着谢长安追着满地的蛇撒欢,忍不住拎住他的衣服“干甚么呢?”
谢长安支支吾吾了一下,“当个老大不成吗?”
“你还有这种爱好?”
谢长安还不及张口回答,就眼疾手快逮住条黑色的赤练,问道“长这么漂亮,是不是你?”
傅望之实在不解谢长安在忙甚么,只好背地里去问同胞,就听那些同胞欲哭无泪地交代道“他他他…,他在找与大人你交尾过的蛇,我们上哪儿知道去啊!”
“大人,那狐狸每天凶巴巴的,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呜呜…!”那蛇见傅望之陷入沉默,就哭唧唧地补充了一句。
不想沉默过后的傅望之只说了一句“无妨,多陪陪他。”
傅望之再回去时,已又找不见了谢长安的踪影,不知人又去哪儿野了。
他向深山中去,暮色将临,红日挂于层林间,摇迸千条霞光。
他步于青翠林海间,四处寻觅了许久,却始终都未曾寻见,直到他敏锐察觉到细碎的窸窣声,转身回看去。
那寻了千百眼的赤狐正跟在他身后,早不知多久。
谢长安化回人形,外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笑的是得意洋洋,手里还掂着块小石头。
那斑驳的殷红日光就打在他俊朗的面容上,将他的轮廓晕染得迷离。
这一幕太暧昧,就像是聊斋中走出来风情万种的狐妖。
傅望之一步步走过去,猛地吻住了谢长安,谢长安亦紧紧拥住傅望之,二人唇舌纠缠于一处。
这突如其来的吻冲动而野性,有力而蛮横,直吻得谢长安浑身发软。
那温热从唇瓣细密吻至鲜明的下颌骨,又从下颔骨舔上耳郭,最终徘徊在耳旁。
“想要吗?”
谢长安正被欲火撩得燥热,细密的汗沁在脖颈旁,在夕照下泛着晶莹的光,他点下头去,听到傅望之不容拒绝的吩咐。
“转过身,跪下。”
谢长安背后正好是棵千年的参天古木,他半是迟疑地转身跪去,被傅望之从背后一把拥进怀里。
傅望之带有糙茧的手探入谢长安裤中,握住谢长安发育良好的性器,熟稔地用拇指压着青筋狠撸了一把,很快就听到谢长安一声惊喘,怀中人顿时绷紧身体,胸膛失控地剧烈起伏着。
傅望之抽出手,指尖从谢长安背后的尾椎向上,一寸寸滑去,谢长安的情欲亦跟着一寸寸向上攀延,直到脑中一切思绪被挤空。
那手停在谢长安隆起的蝴蝶骨上,滞了片刻,随即被尖牙所代替。蛇的牙尖灌了麻醉的毒液,咬在猎物身上,注进猎物体内,任谁也休妄逃脱。
傅望之亲啃着谢长安的背脊,将人压在粗壮的古木上,引着对方的手摸向自己胯间。
谢长安极力保持清醒,神经却越来越麻,连带从里到外的肌肉都跟着松软。他下意识地摸上傅望之的胯,隐隐约约觉得有异,摸了半晌,才冷不丁清醒过来。那手上之物要比平时粗大了许多倍,简直是骇人的尺寸,连形状也有几分不寻常。
谢长安猛地回头向下看去,想起了蛇性,一双浪荡放纵的眼中终于爬上几丝后悔。
“不行…傅望之,…这个不行。”
“就试一次。”傅望之不动声色地分开谢长安修长笔直的双腿,在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磨了又磨,于耳旁循循善诱道。
谢长安的双腿因被分开而难以跪稳,不得不伸手扶住身前古木,还不及回头张口反驳,就感到身后那硕大的东西磨蹭着,一寸寸挤进了体内。
谢长安不由嘶叫了出来,体内疼得像是快被撕裂,他狼狈地半垂下头去,喘息粗得像刚打完一场架,汗液打湿了脸侧的几缕发,暗红的衣袍半坠不坠,堪堪挂在身上,好看的双眼被逼得通红,活像是被人欺负得狠了。
傅望之将抵在会阴的手抽出来,上面还沾着沿谢长安肉穴里淌出的粘稠液体,他绕过谢长安的腰际,将人锢在怀里,手掌按在谢长安平坦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