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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长发飘逸,巨乳滴着母乳,颇具揉捏感的美女。
灯里将两人以“骏河问”姿势吊在他面前,只拔出口中触手。
““——布哇啊啊啊啊!!””
拔出时喉咙震颤。
触手插得颇深,灯里稍给她们喘息时间。
“你们……叫什么?”
“咿……咿……哦、诶!咿……塞、塞拉斯……多尔托姆……是……灯、灯里大人……我、服从……我、我……什、什么都听话……什么都做……所、所以……求、求慈悲……”
塞拉斯鼻涕横流,眼神完全没聚焦灯里。
可不是嘛……在灯里面前口是心非毫无意义。
这女人确实发自内心愿服从。
“呵呵……别急。那边乳头松弛的你叫什么?”
“哦吼……哦、咿……亚、亚历克斯……多尔托姆……灯里大人……我、我也……一切……一切献给您……所以……求、求饶恕……”
她也真心放弃自我。
不过,比起这个……
“哦?怎么回事?那边的你是男的吧?塞拉斯……哦,原本是女的。都姓多尔托姆……家人?兄妹?”
“不、不……亚历、克斯……是、我丈夫……”
“是……我、我们……是夫妻……”
“哦~!这可真是!夫妻齐心屈服,价值观一致的证明啊!不错嘛!”
灯里愉快地拍手笑。
亚历克斯和塞拉斯见灯里似真有意饶恕,松了口气。
但同时,彼此察觉对方将更忠于灯里,掠过淡淡失望与无奈,灯里察觉后停下拍手。
“嗯~?不不……不?用?想?这?些哦?猪也有配对。你们今后做蕾?丝?猪给我饲养就行了”
““……诶?””
灯里苦笑,将两人面对面摆好,随意拿起那本黑书,单手举起闭眼。
“母猪——亚历克斯,你愿以母猪——塞拉斯为伴侣,无论健康或疾病,痴态或禁欲时,爱她、敬她、安慰她、助她,尽其无用家畜之命,暴露丑态,忠于我吗?”
下流至极的誓词。
虽宗教文化不同,但意思似乎传达了。亚历克斯将视线从恶作剧的灯里转向塞拉斯。
然后……
“是……我发誓”
被饶恕了。
还能与深爱的妻子不分离。
亚历克斯无意识吮吸着膣与臀的触手,眼神迷离地望向塞拉斯。
塞拉斯亦然,黏糊糊的脸上绽放笑意。
但那笑明显带着淫靡猥亵,灯里对塞拉斯重复誓词时……
“哈……?哈……?是、是?我发誓?”
“啊……?塞、塞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