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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半沉地平线,周围渐渐昏暗。
灯里停下在黑本上书写的羽毛笔,将败于邪神·天雾灯里的姐弟神的结局作为“天雾神话”一节写就,合上书本,约十数分钟后再次看向索尔。
“你知道吗……客观来看,我觉得自己是『后卫型』。我不喜欢战斗时只盯着眼前一点。总担心看不见的地方会冒出无法躲避的一招,分散注意力。所以我想尽量从后方全面观察,构建局势。也就是说……我·站·到·前·线,基本上就是『戏耍』哦。”
『哈……哈……哈……』
索尔双手紧握的查克拉姆,火焰不再摇曳,而是因失控而狂乱。
仿佛映照出她内心的动摇。
『不、不可能……人类……这家伙不过是个刚晋升为高等人类的家伙……』
与其说是体力,更像是精神的耗损。
索尔的眼神已如遮蔽太阳光芒的阴云,黯淡无光。
她仍试图抓住“自己更优越”的认知,灯里脸上失望之色愈发浓重。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种玩法。但为了后续不想暴露底牌是事实,对付你们这种杂鱼,确实这样做最好。你是不是也差不多该察觉了?为什么你连一击都打不中我的秘密……”
『…………』
索尔直视灯里。
她的目光扫向周围漂浮的黑圆盘。
『你……根本没·想·伤·害·我。你放弃了造成伤害的意图,转而专注于戏·弄·我。因此神威的影响力在权衡中达成平衡,我的全力甚至连你的随·手·之·劳都无法超越。』
“嗯……有点苛刻,但算及格吧?”
索尔持续猛攻,却一次也未命中,也未遭受任何反击。
如此局面持续,推测其中有“机关”是自然反应。
若问来源,显然只有这些显眼漂浮的黑圆盘。
“呵呵……那就来对答案吧。确实,我还没打算击败你。像让你行动不能或完全屈服这种『大成果』我没追求,我只是集中力量让你倒立、让你靠近我时我后退这种毫无意义或效益的『小成果』……在这周围漂浮的圆·盘·向·上·下·五·米·形·成·的·圆·柱·空·间·里。”
灯里与索尔间看似毫无障碍。
但若给灯里的力量着色,周围将浮现无数随机交错的圆柱,形成巨大的攀爬架空间。
当然,这些并非实质障碍,索尔可轻松穿过。
然而,一旦索尔进入圆盘上下五米的圆柱空间,便会受到极其细微的干扰。
身体总是倾斜,距离判断失误,突如其身形旋转。
投出的查克拉姆轨迹或瞄准屡屡偏差,收回时也难以稳握。
这些干扰对索尔本身无实质伤害,仅是微不足道的阻碍。
相较于索尔“击败对手”这一战场最大目标,这些干扰近乎无意义。
但正因如此,灯里无需像索尔般灌注巨大力量。
譬如职业棒球投手,非投擦不到球棒的猛烈变化球,而是让球稍偏棒芯,即便击中也飞不远的精妙控球。
“对抗强力未必需要更强的力量去硬碰。『卸力』『稍作偏移』,这种处·理·也是战斗方式之一。有强力就别太得意……神祇。”
灯里收起书与羽毛笔,双手插兜,向神祇说教。
与赫尔的战斗,与希格温的较量。
灯里从中领悟,自己不适合以力压人。
因此用“虚无罗兹尔”设定限定范围与微小成果等约束,创造出连索尔也无法抗拒的强制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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