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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救赎之形 2（第5页）
但精神创伤犹在，看到眯眼坏笑的灯里，战女神露出与村姑无异的恐惧脸。
“嘿，刚才鞭打是幻觉……全是假的。你刚喊的都不算。我再正式问一遍，你——”
“不是假的！全、全是真的！我真的屈服了！我、我是天雾大人的奴仆！什么都听！都听！”
“哦、哦……是吗？”
托尔急得咬舌，只想让灯里信服，战女神——“首领托尔”，全力喊出誓言。
“明白了……我信你。好了，母猪们，退开点。”
“唔、唔唏……?”
被叫母猪，盖菲翁和吉尔立刻学猪叫，迷醉笑爬开。
灯里走向吊起的托尔，她仍颤抖恐惧。
“真、真的……唔、唔！我、我服从……什么、什么都听……求、求您……”
“好了好了，知道了。真是……别真哭了。套话？现在这气氛也说不下去了吧。”
灯里轻叹，再响指。
黑球消失，托尔无力落地面。
同时，她摆出所能做到的最卑微姿势——跪坐，双手撑地，深深低头。
“天、天雾大人……伟、伟大的邪神大人。我、我愚蠢的反抗，请、请您饶恕……我、我誓忠！我的雷霆！都、都归您所有！”
（果然过头了……）
对人类，灯里不会做到这地步。
明美是救世神候选才如此，普通人在木马阶段恐已废人。
但对方是女神。
灯里觉得比人类能多承受些，身体确实撑住，但自尊彻底崩塌。
“都说健全精神寓于健全肉体，把『肉体』降级，精神也弱了？爱姆真是昏招……嗯？”
真是昏招？
卡住了。
后颈刺痛般卡住。
（等等？有这意思？可再怎么说也太疏忽了……）
灯里不盲信直觉，但也不忽视。
他盯着哭泣、紧握双手、反复低头的托尔。
她屈服应不假。
但让她如此不堪的最大原因——“受肉化”，让灯里警铃大作。
（想多了？但感觉不对……可又没头绪。）
灯里陷入沉思。
盯着地板，托尔似因他反应不安，爬过来抱他脚，哭喊什么。
“——！？——！？——??”
托尔抱起乳房，用灯里一脚乳交，抽搐微笑，歪头示好。
但灯里没听见。
他脑中全是这瞬间的违和感不可忽视，可对爱姆立场信息不足，连假设都立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