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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凡忙着清算医疗产业的弊漏,已经好几天忙得说不上话,每晚只是静静地抱着江叙白。
他以这种方式休息,但江叙白觉得闷,跟他说着话,却总是说不到几句楚云凡就睡着了。
江叙白只得找林悦月问问,还有没有别的工作。
【月】:今年所有的工作都没了。
江叙白一愣,起码有五六个啊,怎么会一时之间都不做了?
【白】:钱都拿到了吗?
【月】:都拿到了。
江叙白感到奇怪,这都到年下了,突然违约得赔付一大笔没必要的款项……这也太不正常了。
江叙白心中存疑,但一时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了,总归是钱都拿到了就好。
时间很快来到跨年日,虽说今年不算好,明年也可能一样,但他们每年的最后一天始终保持向往。
相山禅庄这边很寂静,远处隐约可以听见烟花的声音,江叙白这段时间和禅庄的人混熟了,因为不是正经过年,工作人员都在,江叙白喊了两个园艺师傅,加上管家,凑了一桌打麻将。
楚云凡临时有个会,开完时他们已经打了好几圈,江叙白手气不好盘盘输得凄惨,脸上贴了好几个长条纸。
楚云凡从未见过这样打麻将的,默默站到江叙白身后,嘀咕了一句:手气真臭啊。
江叙白这才回头,将他得意洋洋的嘲笑尽收眼底,“楚先生指点一下?”
这句话的打趣意味很重,楚云凡敲敲他的脑袋,坐在他身边替他摸牌,一圈打下来,江叙白总算听牌。
江叙白感到惊奇,楚云凡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居然还会打麻将?
他凑到楚云凡耳边:“你很厉害啊?”
楚云凡撇他一眼:“知道些皮毛而已。”
以前过年时经常陪姑妈他们打两把,胜在手气好而已。
园艺师傅给楚云凡让了个位,打了几圈,江叙白才明白楚云凡是真的手气好,但实力其实不咋地,脸上也多了两条。
贴在脸颊上看起来很滑稽,江叙白总忍不住想笑,这一打岔,他脸上的纸条就更多了……
麻将的声音盖过了天边传来的烟花,不甚浪漫,却亲如一家。
江叙白故意摸着楚云凡脸上的纸条,“装,你明明就不是很会打,还装吗?”
“你好意思说我?”
楚云凡扯下一张他脸上的纸条,“输得跟个刺猬似的,还说我。”
江叙白也扯他的,但楚云凡捂着脸,明显吃痛,江叙白被他唬了一跳,赶紧给他揉揉,“弄疼了?”
不会吧,这个胶带很没用的,怎么会疼呢?未免有点过分娇气了……!
“哼。”楚云凡眼疾手快扯掉他脸上所有的胶带,刚刚明显是装的。
两人靠在沙发上,小白也来凑热闹,蹭着江叙白的脚踝,不多时就跳到他的肩上,凑近了看他们在干什么。
楚云凡直接捂住了小白的眼睛,虽然你已经十五岁了,但是不许看。
他们亲热玩闹着,直到时钟跳转到零点,江叙白拥着他,轻声说道:“新年快乐。”
楚云凡低声笑着,他笑时格外斯文漂亮,江叙白很喜欢看到这样的他,只是平时总是闹脾气,忙起来总是板着脸,很少看到他笑。
“嗯,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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