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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切都在变好（第2页）

nbsp;nbsp;nbsp;nbsp;“天呐——这是——”

nbsp;nbsp;nbsp;nbsp;“罗宾。”杰森喘着气，“帮我抬一下。”

nbsp;nbsp;nbsp;nbsp;凯瑟琳没有多问，她弯下腰，抱起罗宾，快步冲回屋内。杰森跟在后面，紧张地扫视着街道——没有追兵，至少现在还没有。

nbsp;nbsp;nbsp;nbsp;凯瑟琳把罗宾放在沙发上，解开他的披风，露出下面狰狞的伤口。她的手指很稳，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

nbsp;nbsp;nbsp;nbsp;“杰森，把医药箱递给我。”

nbsp;nbsp;nbsp;nbsp;杰森飞快地翻出消毒水和绷带，凯瑟琳开始清理伤口。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专注的近乎冷酷。

nbsp;nbsp;nbsp;nbsp;“妈……你以前做过这个？”杰森小声问。

nbsp;nbsp;nbsp;nbsp;凯瑟琳的手顿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有些事……等你长大我再告诉你。”

nbsp;nbsp;nbsp;nbsp;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闷响。

nbsp;nbsp;nbsp;nbsp;杰森猛地抬头。

nbsp;nbsp;nbsp;nbsp;“有什么来了。”

nbsp;nbsp;nbsp;nbsp;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nbsp;nbsp;nbsp;nbsp;杰森的手指比大脑反应更快——他掏出枪，扣动扳机，枪口的火光划破了黑暗。弹壳叮叮当当落在地板上，火药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nbsp;nbsp;nbsp;nbsp;直到最后一颗子弹击发完毕，杰森才看清发生了什么，漆黑的披风展开，将所有子弹尽数挡下。披风垂落，黄铜弹头在地板上滚动的声响清晰可闻。

nbsp;nbsp;nbsp;nbsp;“呃……”

nbsp;nbsp;nbsp;nbsp;杰森的喉咙突然干涩得发痛。他试图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了胸腔里。老天，他刚才居然对着蝙蝠侠清空了弹匣——而他现在居然还站着呼吸。

nbsp;nbsp;nbsp;nbsp;“我可以解释……”杰森艰难地挤出几个单词，“我不是……我是说，我以为你是……”

nbsp;nbsp;nbsp;nbsp;“他不是故意的，蝙蝠侠。”

nbsp;nbsp;nbsp;nbsp;凯瑟琳温热的手掌按在杰森肩上，将他轻轻拉到身后。她的声音平稳的不可思议，仿佛刚才的枪击从未发生。

nbsp;nbsp;nbsp;nbsp;“我们无意与你为敌。”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的面具下传来回应，“我知道。”

nbsp;nbsp;nbsp;nbsp;更让杰森震惊的是接下来的话。

nbsp;nbsp;nbsp;nbsp;“抱歉，吓到了你们。”

nbsp;nbsp;nbsp;nbsp;道歉？蝙蝠侠会道歉？杰森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地抓紧了母亲的手。

nbsp;nbsp;nbsp;nbsp;凯瑟琳在他掌心轻轻按了按，“你的孩子伤得很重，我已经做了应急处理。”

nbsp;nbsp;nbsp;nbsp;她的声音里带着那种护士照顾病人时的专业腔调，“但最好尽快送医。”

nbsp;nbsp;nbsp;nbsp;“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吗？”蝙蝠侠的目光扫过简陋的房间，最后落在凯瑟琳脸上，“我可以安排。”

nbsp;nbsp;nbsp;nbsp;“不必了。”凯瑟琳微笑着摇头，另一只手安抚地抚过杰森汗湿的额发。

nbsp;nbsp;nbsp;nbsp;“能帮到你是我们的荣幸，蝙蝠侠。”

nbsp;nbsp;nbsp;nbsp;当蝙蝠侠俯身抱起昏迷的罗宾时，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捧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nbsp;nbsp;nbsp;nbsp;“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的生活。”临出门前，蝙蝠侠回头说道，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郑重的承诺，“我发誓。”

nbsp;nbsp;nbsp;nbsp;房门轻轻合上，凯瑟琳松开了紧绷的肩膀。她低头看向仍处于震惊状态的杰森，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没事了，我的小战士。”

nbsp;nbsp;nbsp;nbsp;杰森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在微微发抖。他紧紧回抱住母亲，把脸埋在她的衣襟里。这一刻，他不在乎自己表现得像个吓坏的孩子——毕竟，他们刚刚经历了蝙蝠侠的造访，而且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nbsp;nbsp;nbsp;nbsp;“哇哦，你真该看看自己的表情。”

nbsp;nbsp;nbsp;nbsp;盖斯博不知道从哪里又钻了出来。

nbsp;nbsp;nbsp;nbsp;“你故意的，是不是？”

nbsp;nbsp;nbsp;nbsp;杰森咬牙切齿。

nbsp;nbsp;nbsp;nbsp;“嗯哼，难道你不想试试对蝙蝠侠开枪是什么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