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长琴感受着被她绞紧的快感,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隐忍:“身体很敏感呢……”
炎君什么都不能想,全身的感似乎都集中到下半身去了,她甚至能察觉到身体里巨大肉块的血管在突突跳动,只能等待这失控的感觉过去。
“好奇怪……”她一说话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
“哪里奇怪?”长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
“下面……”炎君喘息着,“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那是你高潮了。”
“什么……是高潮?”她前日也听过这个词,当时没在意。
长琴看着她一脸懵懂,是了,她不曾懂这些。
可是,她不懂,真好。
“就是舒服了。”
毫无营养的对话仍在继续,炎君注意到身体里的那根。它蛰伏在她甬道中,一动不动,安静而乖巧。
只不过大了点而已。
她这样想着。蜜穴全是爱液,时间一长便有点痒,她不甚在意地摇了摇臀,只听到长琴一声闷哼。
轻敌冒进,乃兵家大忌。
“那现在换我舒服……”炎君最后只听到长琴最后说出这句,那根肉棒就开始剧烈地抽插起来。
肉刃破开因为高潮余韵还在不住抽动的层层嫩肉,一直顶到最深处。
他退出一点点,就再次顶进她身体,每次她都觉得他比前次更深入。
他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到后来抽出时只剩了伞端在她体内。
蜜液被他的肉棒带出,有些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有些滴滴答答地滴下来,在琴身上汇成了一小滩。
“等、等……啊~”身体被他撞得前后大幅移动,乳蕾跟花蒂也跟着几根琴弦间滚动,居然生出快慰来,炎君原想叫他停下,声音却莫名其妙变了调,象是在呻吟一般。
“有感觉了么?”穴口紧得要命,柔软的内壁还吸附着他的肉棒……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长琴推高她的臀,让她的背拗成几乎九十度的直角,肉棒对准湿淋淋的花穴刺入。
“……”炎君上半身只靠胸部跟手肘支撑,胸部承载了太多的重量,琴弦勒得乳肉隐隐发疼,红蕊陷进两根琴弦中间,摩擦着下面的琴木,又有些刺激。
他捉着她的腰,在顶入时将她的身体往后拉,两边力量一叠加,欲物进入的尤其深。
花穴深处不断被猛力撞击着,明知不可能,她还是衍生出会被他戳穿的错觉来。
“啊──”在一次深深顶入之后,长琴并没有抽出,而是用伞端画着圈研磨她的花蕊。
快慰越来越明显,她的膝盖不住打颤:“再、再一次……”明明很奇怪,她却不由自主地去追逐,想要再次体验那种涨得好似要裂开来,身体深处被研磨的快感。
长琴当然很乐意,卯起劲来干她。
“啪啪啪”是两具身体猛烈撞击的声音,蜜液四处飞溅,花穴周围的皮肤红了一大片。
炎君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顶出来了,大概是缺氧的关系,她有些头晕眼花,只剩“自作自受”四个字在脑海里盘旋。
当她的花穴里再次涌出大量爱液,嫩肉痉挛着咬住他的肉棒时,他深深地顶入她的身体,顶端的小孔微张,喷射出浓浊的液体来。
“呀──”一股股的热流烫得炎君浑身直哆嗦,脑海中显现出五彩缤纷的烟花来。
“呵──呵──”炎君喘着气,眼前渐渐清明。
插在她手腕上的柔和光束正慢慢消散。
光栅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