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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一片花唇在指间随意揉弄,长琴胡思乱想着,眼睛盯着还来不及闭拢的蜜洞,腿间欲物又起了反应。
蜜洞方才被他撑得过大了,还微微地扩张着。留在甬道里的精液连在他的顶端,被拉长成丝,长到极致那丝便断了,混着爱液一同缓缓流出。
长琴深觉可惜地叹了一声:“哎……”
“怎么?”炎君合拢腿,将他在她腿间作怪的手抽出。
“流出来了。”
“什么东西?”
长琴瞥了她一眼,装作不在意道:“就是,阳精嘛!”还能有什么会流出来啊!他都觉得脸烫了。问得这么详细,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么?
她仍是不解:“流出来又怎么样?”
长琴觉得炎君不解情事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又把她臀部垫高一些,在她身边侧躺,一手托着腮,一手放在她胸部揉弄:“说不定流出来的这些里面就有我们的孩子。”
“孩──”他还真想跟她生孩子?炎君看着他同昆仑山上那对多年不孕不育的老凤凰如出一辙的悲伤表情,很是说不出话来。
她出生时并非人形,要繁衍后代根本不是这种方式。
炎君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他,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要,于是调转话题:“师娘是御光的?”
“我又没见过,怎么知道?”长琴长睫低垂,气她避而不谈,更气她连敷衍他一下的意思都没有,手指翻来覆去地拨弄她的红蕊,还直把它往乳肉里摁。
这到底是在干嘛?
炎君拍开他的手:“那你怎么知道自己会御光?”
“突然有一天就知道了。”长琴的手锲而不舍地按在她的乳房上。
“听说很难练,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昨夜在外面溜达了一大圈,回来又遭遇了那事,炎君困顿不已,小小打了个哈欠,眼皮愈觉沈重,掐了自己一把,又略微清醒一些。
长琴俯身亲吻她的嘴唇:“困了就睡一下,这些等以后再说也是一样,不用硬撑着。”
炎君看着他俊秀五官,抬手细细抚摩过他的眉眼,修眉长睫,明眸挺鼻,怎么看都是姑娘梦中良人的模样:“我想听,你说。”
她怕自己不会有“以后”。现在不说,怕再也没有机会听。
“那日天气很好,我怕你的衣服被虫蛀,便拿去太阳底下晒。在柜子里发现了一把琴,我随手拨弄几下,那音就化成文字……”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语调缓缓,手上发出些微光亮。
天已大亮了,因而并不明显。
炎君已然睡了过去。
有些事,她不必知道,他也不会让她知道。
早晨明媚的阳光传窗而过,照在她即使睡着也仍然明艳不减半分的脸上。
睫毛长直,在睑下投了一片阴影。
长琴怕晒热了她,嘴唇动了动,室内的光便暗了下来。
他不理会腿间早已勃起硬得发疼的欲物,小心将下身离她远些,长臂揽她入怀,觉得很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