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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依回府后,又染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风寒,病了几天。赵青云多次想来找麻烦,都被夏依依请的小厮丢了出去。
赵青云气急败坏地让人给夏依依送去休书,王妈妈端着一盆水直接泼到赵青云的身上。
王妈妈站在夏依依的院落门口,用着方圆几里都能听到的声音怒吼:“休妻!你先去问问哪家好儿郎养家养家用的是自己妻子的嫁妆!我呸!你个贱娘养的东西,花着我家姑娘的银子,干的全是猪狗不如的事儿。我告诉你姓赵的,你今儿敢休妻,明儿我就上街吆喝,把你拿着自己妻的嫁妆养外头人的事儿全给你抖搂出去。”
“你!!你个不要脸的泼皮!”
“我不要脸?我用的至少是自己赚的银子!你用的是吗?”
“我呸!我看这诺大的赵家,还能不能找出个要脸的人了!”
老夫人听着王妈妈的怒吼,气得身子直颤,将桌子上的茶具摔落一地:“去!让她给我住嘴!”
还不等老夫人派的小厮来,王妈妈便已经将屋门关上。
不远处的丫鬟看着跌坐在地狼狈不堪的赵青云,忍不住地捂嘴偷笑起来。
“看什么看!干活去!”赵青云从地上骂骂咧咧地起来。
赵青云不懂,为何夏依依对自己的转变如此之大。
坐在房梁上的赵峰鸣对着这一幕很是稀奇,他这大哥从小就是母亲怀里的金疙瘩,还没见过他这般狼狈吃亏的模样。
读书写字时,母亲怕他这好大哥写得不舒服,上好的笔墨纸砚如流水般送到他屋里。
赵峰鸣问母亲为何他没有时,母亲是怎么答的来着?
“你怎能与你大哥比,他将来可是要当状元的。”
“母亲,我也要当状元!”年少的赵峰鸣,对于未来有着鸿鹄之志。
然后呢?然后便是母亲的耻笑声。
“哈哈哈哈,就你?你还想和你大哥比?你未来莫拖累了你大哥便是好的。”
赵峰鸣不服气,偏要争口气给她看。于是,学堂里再没有比他更勤勉的了,也没有比他更刻苦的了,日日头悬梁锥刺股,却并没有换来母亲的另眼相看。
“你这么努力做给谁看呢!”
“我比大哥强得多,为何你总是不喜欢我!”
“啪!”赵峰鸣被打得偏了头。
“你少挡了你大哥的路。”
那一巴掌,打断了赵峰鸣最后一根连着母爱的线。
赵峰鸣并没有感到伤心,只是觉得自己明白得太晚了。母亲喜欢赵青云,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是赵青云罢了。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去参加科举那日。母亲竟命人将他关进了柴房里。任凭他怎样呼喊,怎样崩溃,那扇门始终紧闭。
出来那日,科举早过了入场的时间。
赵峰鸣从家里走了,离开时,什么也没带,什么本领也没有,就一肚子没人瞧得上的墨水。虽不得母亲偏爱,可赵峰鸣似乎多得了一些老天爷的眷顾。
若他知道,这份眷顾也是为了让他在未来成为赵青云的踮脚石……
他在穷途末路之际,遇上了前来剿匪的李小将军。他意外献出良策,让那场剿匪没有耗费一兵一卒,从此,他在军营扎了根。
一个从小坐在台前读诗书的文弱书生,变成了一袭盔甲上阵杀敌的将军。此过程之艰辛,只他一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