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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沉玉惊痛一呼,忙上前扶住林维清不稳的身体。
林维清抬手擦去唇边血迹,连唇色都苍白得近乎透明,整个人如山间覆了厚重积雪的危松,摇摇欲坠。
“玉儿……”他转头看向沉玉,扯出一抹苦涩难言的笑:“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他们一同入门的时候。两人只有七岁,站在一起,玉雪可爱,像一对瓷娃娃……”
“我未曾收过女弟子,总想着女孩儿难免娇气,便总是心软,不忍苛责。樾儿与她一道入门,我不好只偏颇一个,便索性两个都放任自由,纵得一个个上天下地,无法无天……”
“那时我总在想,他们纵是闯了再大的祸,总有我兜着便是……现在想来,真是错的无可救药……”
“师父!”沉玉焦急道:“您先别说话,我先带您回药庐疗……”
“你说……”林维清却恍然一笑:“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沉玉从未见过林维清这个样子,一时目现惊惶,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回话。
下一刻,林维清竟又吐出一口血,脱力昏厥在了他肩侧……
沉玉略舒了口气,扶住林维清的身子,探上他左腕脉门,闭目细听。
乔四儿屏住呼吸,紧紧盯着沉玉的脸,生怕其上露出什么不好的神色来。
过了片刻,沉玉眉心一蹙,似有疑惑,又换过林维清另一只手,凝神复听了许久,眉宇间逐渐露出一种令人难懂的复杂神色,似惊怒,似痛楚,又似无助与彷徨。
“大师兄,师父的伤……很严重吗?”见他神色不对,乔四儿细细的尾音都打了颤。
沉玉却似被惊醒般,一瞬收了脸上的所有表情,浅声道:“没事,只是一时急怒攻心,血不归经罢了。”
不知为何,沉玉对她说话的语气骤然冷淡了许多,带着微不可查的厌恶,竟似生了她的气一般。
师父的伤势要紧,乔四儿很快便将这一丝微小的怪异抛在脑后,只跟在沉玉身后,一同将人带回药庐安顿。沉玉翻了许久的书,反复斟酌,终于配好了药,又叮嘱了乔四儿好几遍煎汤的时辰火候。
乔四儿守着药罐,细心伺候着一点神也不敢松,足足熬了两个时辰,才捧着一小碗药液重入了房门。
——内室却空无一人。
林维清躺过的榻上空空荡荡,沉玉也不见踪影,只余一件沾了星点血迹的素白外衫,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乔四儿咬了咬唇,将药仔细温在了泥炉上,才闷着脸捡了林维清的那件白衫,自顾自地去泉边清洗干净,晾晒平整。
直到星子高悬,乔四儿也没等到二人归来。
夜凉如水,她便守着药庐的孤灯,在桌前蜷缩了一夜。
没想到这一等,便是十日。
十日里,沉玉杳无踪迹,再未归来过一次。借着送洗净衣衫的名头,乔四儿又大着胆子去了峰顶林维清所住的夕照居,也依旧是空无一人。苦寻未果,她只得孤身守在玄晖峰,白日黄叶满地,夜夜山魈凄鸣。
自有记忆以来,她便在茫茫人海中厮混打滚,哪怕孑然一身,周身都是不怀好意争夺底盘的乞儿地痞,也从未有过感到孤寂的时候。
不过来了云山宗短短一个月,她竟从心底生出了寂寞来。
想见到那个人,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今日又是十五。
乔四儿独自等在断潮崖畔,呆呆地望着悬瀑无可阻挡地飞流而去,恍然自嘲一笑。
她在这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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