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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糯又找出两瓶,递到老夫人和大夫人手里。
“表姐,这个风骚丸是什么?”此话一出,全场寂静,八岁的懵懂表妹拿着青色瓷瓶抬眼看着余糯,等着她解答。
风骚丸?众人纷纷停下手中动作,一下看看瓶子一下盯着余糯。
余糯腾的一下脸瞬间就红了,被十几双眼睛直勾勾盯的她头皮发麻,一把抢过瓷瓶摸摸傅箐的头:“这个是痒痒粉,碰了身上会很痒上三天三夜的,可不能随便碰它。”
傅箐听着下意识后退几句,生怕碰着了。
风骚丸是痒痒粉?傅司齐嘴抽了一下,明显不信,一副好心不戳穿人的表情:“好好好,我们不碰,糯儿快收回去罢,脸红的都快赶得上猴屁股了。”
“这么说话的,怎么可以拿糯儿跟猴屁股比呢?”大公子傅司贤锤了下傅司齐,“咳咳咳,糯儿,咱府里随便怎么来都行,这长安阙其他人面前,这风..风...丸还是得避讳一二。”
“大家相信我,真的是痒痒粉!”余糯拿着瓶子顶着一众目光,放也不是丢也不是,欲哭无泪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瓶究竟怎么混进来的。
当初只是觉得中了痒痒粉的人,各种姿势挠痒以缓解很是风骚,就直接叫了这名,想着反正没人能看到。
此时被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在刚见面的亲人面前,还是个才八岁的小表妹拿着问她,余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罢。
“表妹,这个花翎泪是什么?可以送给我吗?”大姑娘傅婉看出她的窘迫,指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瓷问道。
“当然可以呀,这是我收集清晨甘露慢火煮玫瑰,烧上三个不眠夜才制成的。”余糯直接拿起水晶瓶塞到傅婉手里,感激的朝她笑笑,总算过掉这个话题了。
傅婉没想到随手一拿的瓶子居然这么难得,开心收到自己的包包里,继续在余糯那堆瓶瓶罐罐里寻宝。
这里拿出来的瓶瓶罐罐,都是余糯平时感兴趣用心调制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都有,平时轻易可不会拿出来。
曾经她哥余霖看中了其中一瓶药,找她威逼利诱要了几次她都没给。
明日正好是休沐,余糯等众人都挑完了,和几个表哥表姐妹约好明天一起去逛街,又答应二老明日起床后就来五福院陪他们用午膳,最后还得安抚一下舅舅舅母们,这才带着收下的见面礼回到玲珑阁。
在余糯躺在精心准备的房间,进入甜蜜梦乡时,沈清越此时还在书房忙碌,从进城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停歇过。
“你是说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圣上任命我为宗正?又因我没有及时上任,作为惩罚把我王府的亲兵扣下了?”人在遇到荒唐至极的事情之时,真的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是”英亲王府里的幕僚对此也是始料未及,瞥见沈清越讽刺的笑意,众人纷纷低头沉默。
“你们怎么没有及时和我禀报?我这个当事人居然是夺权削兵整整月余才知情!”沈清越看着底下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得用的。
“禀殿下,这段时间我们各地的暗桩都在尽力寻找殿下的消息,养在庄子里的信鸽和熬鹰也都发动了,实在是找不到殿下的消息。”众人纷纷跪地请罪,其中一个幕僚硬着头皮解释道。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沈清越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来是那姓余的一路都在洒那毒粉罢,别说信鸽了,连只蚂蚁都退避三舍。
中了蛊毒不说,历经千辛万苦想要救的人,现在居然成了想杀他的人,这好不好笑,他沈清越真就是贱的慌!
“你们都退下吧。”沈清越闭上眼睛,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白皙修长的手揉捏太阳穴。
“是”幕僚无声退出书房,撞见管家在门口等候,想来是殿下又没有用晚膳,各位幕僚要是搁以前还敢劝上几句,现在溜都来不及了。
“殿下吃点东西吧,这好不容易回来还没有来得及休息片刻,就一直忙活到现在,身体要紧啊。”管家一进门就看到沈清越形单影只的坐在椅子上,忍不住心疼。
“王管家,这身体早就不是我的了。”沈清越头也不抬的回上一句,这句话的信息量让王管家傻眼,最后是怎么走出书房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自家殿下在书房里面坐了一晚上,他也痴呆的在外面陪坐到了半夜。
隔日一早,王管家就吩咐厨房早早做好早膳,他特意起个大早,又来到书房门口等侯,想好了一大串说服自家王爷用早膳的话头。
沈清越脑袋有些混沌,本想啥也不做了,就这样罢,反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开始他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只是越想越不罢休,凭什么他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知道是哪里给了他们一种,他沈清越可以被任人摆布的错觉,那他就来纠正一下好了。
夏日的清晨,天色亮的非常快,东升的阳光穿透窗户落在沈清越脸上,他用手挡住,缓了片刻才睁开眼睛。
这次没再让管家劝什么吃饭,他主动用了早膳,洗漱穿戴整齐,整个人又恢复了先前的尊贵模样,看着他领着蓝伊出门的挺拔背影,王管家无比欣慰,觉得自己的坚持好像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