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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裴家放出要给裴俞风娶亲的风声,峤州有头有脸的人家均跃跃欲试。
只不过后来是因为什么事情,这个风声就黄了来着?
叶湘怡有些记不起来了。
她一面照顾哥嫂,一面观察男主,两头操心,几杯酒下肚竟有些醉了。
他这个样子?是有点羡慕?
叶湘怡大胆猜测起来,也许她应该做点什么,来拉近与他的距离。
酒宴散时,月色已上中天。
卢氏扶着微醺的裴俞澜告辞,二人相依而去的背影看得叶湘怡怔怔出神。
她心中满是羡慕,这般相濡以沫的感情,她何尝不渴望拥有?
只不过现在也不错,虽是利益婚姻,但至少算的清楚,不必陷入动心又抽离得两难境地
“真好诶!”她轻声感叹。
“嗯。”裴俞风站到她身侧,酒气混着兰花香味笼罩过来,“二哥和二嫂感情向来好。”
叶湘怡仰头望月,假装没注意到身旁人幽深的目光,轻声说道:“刚才二嫂还说,他们成婚前只见过三次诶。”她喝了酒,面上浮现潮红,装着醉酒一般软软朝着身后靠去:“嫂子还说,若不是婶婶非得要她在家中尽孝,只怕是早跟着二哥同去杭州了。”
春末的夜晚还是凉的,身后男人怀抱宽阔,足够她安安稳稳地停靠。
她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安宁,也许假装醉酒睡着会更好些,叶湘怡想。那便等他喊她罢。
裴俞风任由她依靠着,心中五味杂陈:“那我们呢?”他突然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
“啊?”叶湘怡收起嘴角浅笑,转头,朦胧睡眼正对上他灼热的视线。
“什么你们我们。”叶湘怡吃吃笑了两声,格外娇憨,“春桃~”
裴俞风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醉了?
叶湘怡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春桃,我困了,快来扶我一下。”
“别动。”裴俞风收紧手臂,大步往内院走,“摔了怎么办?”
春桃亦步亦趋跟在二人身后,心想自家小姐平日里也不是这个酒量啊?
浴房里热气氤氲。裴俞风本想亲自上手,可看着叶湘怡醉眼迷蒙的模样,最终还是唤了春桃。
他怕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越矩之事,让他图留遗憾。
“好好伺候。”他哑声吩咐,转身背过身去,听水声淅沥,心头燥热难耐。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那娇俏的模样,挥之不去。
“春桃!”
“夫人,怎么啦?”
“我一定会救下自家茶园的。”叶湘怡声音坚定,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春桃顺着叶湘怡的意思:“夫人自然能做到。”
叶湘怡来了精神,藕段一般的双臂搭在上沿,露出凝脂般的肩头,其下肌肤却泛着醉酒特有的薄粉,仿佛三月里被雨露浸透的桃花瓣。人虽精神,但嗓音仍带着醉后的绵软:“我一定能成为峤州最厉害的茶魁!”
“夫人一定会如愿的。”如此娇憨模样,惹得春桃都红了脸颊。
裴俞风哑然失笑:“哪有女子要做茶魁的道理。”可心中却对她多了几分敬佩,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大的抱负。
叶湘怡声音娇俏却坚定:“我偏要做,”她抬手扯扯裴俞风衣角问,摇摇晃晃地哼道,“我做得定然不比男子差。”
裴俞风喉结微动,在张口嗓音却是又哑了几分:“你是最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