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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激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一般,手白球彦只觉得手臂上一阵起皮疙瘩,他赶紧移开目光,不再看他。
“他就这样。”夜久卫辅从他身边经过,闻言耸耸肩,“嘛,其实也有刻意表演的成分在吧,虽然含量肯定不高就是了。”
在场最熟悉的人肯定是夜久卫辅,手白球彦却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什么叫,刻意表演?”
“『银线的命运指挥』,这个称呼其实很有名吧。知道的人其实不算少——特别是在现在的一年级群体里——毕业的时候也有不少强校对他发出过邀请。”
国三6月的排球新人赛结束后,青鹿星天就以学业为由停止了部活,后面的比赛都没再露过面。
由他独立领导的那场地区预决赛似乎成了他最后的绝唱,『银线的命运指挥』热度渐渐降下来。但关注他动向的人看到在ih预选的舞台上的青鹿星天,自然会不自觉地把目光落到他身上。
“以现在的情况来讲,星天的个人知名度其实是要超过研磨的。”
电光石火间,手白球彦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他这是在……”
“嗯,差不多就是在回应这些目光吧——或者说聚灯光已经打到了他身上,星天只是借用这些关注,略微向对手和观众施压罢了。”
夜久卫辅的话语间似乎染上了无奈的笑意:“但星天毕竟还只是『小教练』呢。如果太过在意他的存在,而忽略了我们真正的『大脑』的话——”
说到这里,夜久卫辅突然轻松地笑了一声,这表情让手白球彦感到眼熟,还没等他想明白到底熟悉在哪里,就听见夜久卫辅一音一顿的声音。
“可是会,吃、大、亏、的。”
03.
似有强风低空掠过,带起一阵风声呼号。手白球彦愣在原地,一阵瞳孔地震。
夜久卫辅的话似乎还在他心中层层震荡,然后汇聚成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怪不得能和星天是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夜久前辈大概,似乎,也许,也有点中二病吧!
夜久卫辅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风评被害——也许他真的也多少沾点中二病,只是星天看起来程度更深,对比之下要正常太多;也有可能是星天程度太深,反向感染了夜久卫辅。
总之夜久卫辅并不觉得自己的发言有什么问题,他抱着球跑到了黑尾铁朗身边,黑尾铁朗弯下腰来不知道在和他说些什么。
手白球彦则被留在原地宕机了半天,最后茫然地把球丢给了犬冈走。
04.
“行け行けねこま——”
山本茜的高音还是那么清亮且富有洞穿力,青鹿星天还没来得及抬头向声源处看她一眼,就听见身边的灰羽列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我不是首发啊——”灰羽列夫哀嚎的后半段被淹没在吵杂的应援声里。
“行け行けねこま,押せ押せねこま!”
“都说了现在把你放上去除了丢脸之外什么用都没有。”青鹿星天冷漠揣手,“与其在这里长吁短叹,不如再回去练练。”
“现在吗?”
好没脑子的发言,青鹿星天凉凉抬眸:“……你觉得呢?”
“……”灰羽列夫不说话了,乖乖进到了替补席,青鹿星天则坐在了猫又教练身边,难得显出几分乖巧的拘谨。
熟悉的长哨声撕裂絮絮的嘈杂,青鹿星天抬头看去,正巧捕捉到对面二传的抬手发球的瞬间。
普通的站发,很平稳,似乎是只以过网为目标,青鹿星天默默点头,不再去关注这意料之内一球。
还有什么可关注的呢,毕竟音驹的防守,向来不需要他更多关心。
嗯,山本前辈的扣球对面没拦住。
05.
护膝在地板上狠狠一磕,自由人白井亘勉力将球救起,排球自他臂间飞跃而起,方向赫然就是——
“长尾!”
“嗯!”长尾友贵应声起跳的背影在顶灯下拖出黑色的残影。
时间仿佛在这里迟滞了一瞬,长尾友贵碎发飞扬,高大的身体如长弓般弯折,而后便是——
奋力扣杀!
三人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