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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黄皮后怕的道:“我感觉比洞虚神剑里的剑影还要可怕,黄二,你说那会不是师父的佩剑,是它对我动的手。”
“不可能。”
黄铜油灯疯狂摇头:“要真是太岁杀剑那庶出,你脑袋早就被斩下来了。”
观主的佩剑叫洞真。
而这剑以前是太岁教的镇教至宝。
原名太岁杀剑。
后来……嗯,因为一些不好言说的原因,这剑就到了观主手里。
想到这,黄铜油灯在心中暗忖道:“观主,这可都是太易老头说的,我黄二可没有半点添油加醋,没有在抹黑您的形象。”
之所以不叫洞真,而是改口叫太岁杀剑。
也是因为知道了其来由以后。
黄铜油灯自觉嫡庶有别,自然对这当年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破剑优越了起来。
但它说的也是实话。
“太岁杀剑跟了观主那么多年。”
“光是死在这剑下的强者都不知道多少去了。”
黄铜油灯道:“它的杀气比以前更胜,出鞘就是要见血的,除非是观主,否则谁都无法让它收手。”
“可是,我真感觉是师父的那把剑。”
陈黄皮想了想说道:“还记得旧观的藏经阁吗?那地方被劈成了两半,另一半不知所踪,断口处残留着许多剑气。”
“那剑气给我的感觉,就和砍我脑袋的很像。”
“很纯粹,很锋利!”
“比洞虚的剑影还要纯粹!”
陈黄皮是真的找不到有贴切的话去形容那剑气的恐怖,只能用纯粹的锋利来形容。
这下子,黄铜油灯有些将信将疑了起来。
“难道真是观主的那把剑?”
“也就是说,那金色的洞里面,是大乾仙朝?”
“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一座宫殿。”
陈黄皮微微摇头,又赶紧用手扶正,纠结的道:“那宫殿里还有一个存在,我听到了他的呼吸声,当时就在我头顶!”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就挨了一剑!”
“他娘的,猜不透。”
黄铜油灯头疼不已,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
真要按照陈黄皮说的那样。
好,洞后面就是大乾仙朝,这倒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截天教的道人通过青铜门来到大康,门里肯定是和大乾仙朝有着一条另类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