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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秋,早上八点。
“有一点点不舒服。”
“哪儿?我看看?”
尤黎又像个小鹌鹑一样埋进被子里,不让看,下一秒又被连带着被子捞起来。
床边几乎掉了一地的衣服。
尤戈从地上捡了一条裤子穿上,带着人进浴室洗漱,边道,“宝贝又撒谎骗我怎么办?昨晚不是没做多久?怎么会不舒服。”
因为今天他们得早起出门,昨夜潦潦开场,也草草结束,简单做了清理就睡下。
连被子都几乎拖到地上。
近乎坦诚相待地进了浴室。
尤黎一点都不害羞,他让到冰凉的瓷砖面前,背后靠到时还有些被冻到。
尤戈撑在他身前,弯身吻他。
尤黎比出一根手指,“就一下下的。”
尤戈另一手去抬起,开了花洒,转到适宜的温度,“不行。”
水流哗哗四溅,在慢慢从冷水变成热水。
尤黎被抱到温热的水流下站着,花洒的热水近乎对着他们浇头淋下。
他面上都是水流和温进肺腑里的水雾。
很舒服。
尤黎被拒绝,眼睑也被淋得湿漉漉的,就这么看着人,很不好欺负的样子。
早就知道人吃哪套了。
“……不行,用多了会对疼痛的敏感度下降,以后真的不舒服宝贝自己都不知道,也不会和我提。”
“万一受伤怎么办?让老公心疼死算了?”
说的是事后用神力治疗,一键就能减轻所有的疲惫,恢复所有的精力,也去除任何的不适。
但阈值的底线一旦降低,就是永无止境的放纵。
他上次就不应该让他知道这个办法。
尤戈头疼,“听话,没多少时间了,吃个早餐就出门?想吃什么?我都做行不行?”
尤黎眼里雾蒙蒙的,蓄了水一般。
一句话不讲。
“昨晚明知道要出门还和宝贝玩是我不对。”尤戈迅速道,又补了一句,“快迟到了。”
“一点点的,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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