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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我早就察觉潘雷斯对我心怀嫉妒。因为我农活干得出色,还娶了个叫蒂艾尔的漂亮妻子。
潘雷斯正要朝我家走去却突然停住。因为那个叫蒂艾尔的艾莱茵正昂首阔步走来。虽然穿着寒酸的农妇衣裳,但步态气度活脱脱是个大贵族。
“霍塔因·加尔加尔玛大人。我就是蒂艾尔。”
“噢,噢噢。你真是农妇?这姿色与气度,简直不输我夫人!”
贵族近距离看清艾莱茵的脸后兴奋起来。
“母亲……”
艾莱茵视线越过我,直直盯着贵族。
“我会遵从霍塔因大人的意愿。若您想要我当妾室……我当便是。只求放过我丈夫托尔德。”
“……本来打算立刻处决这家伙,把他脑袋挂在广场上……但既然你毫无怨言地顺从,那就另当别论了。再靠近些。”
“是。”
艾莱茵向前走去。她的双眼中浮现出认命与放弃的神色。
“哦,哦哦……”
贵族像被什么迷住似的朝艾莱茵伸出手。
我的忍耐已到极限。
用蛮力撞开钳制双臂的士兵,趁失衡士兵踉跄时从其腰间抽剑握在手中。
“啊啊啊——!”“嘎啊啊!”毫无迟疑地斩断两名士兵的侧腹与肩膀,直扑贵族。惊惶的贵族踉跄后退,本能地与我拉开距离。
“拦住他!”“保护霍塔因大人!”士兵们拦在我面前。
但他们阻挡不了我——虽无法使用魔力,肉体强度仍与外界无异。
更何况我的灵川流剑术与多年战斗经验并未消失。
轻巧避开攻击的同时掠过士兵身旁,割开他们的喉咙。
部分士兵吓得四散逃窜,而我的目标霍塔因在后退时跌坐在地,摔了个屁股墩儿。
“你,你知道自己现在做了什么吗?!”
“你可知道自己犯下何等罪行?”我恨不能将其肢解凌迟,但已无暇周旋。更何况惊惶的艾莱茵正注视着我。
我扬起血迹斑斑的长剑。
“饶、饶命!是我错了……呃啊!”
利剑贯穿贵族心脏。他痉挛着瘫软下去,确已气绝。
我侧目望去,与潘雷斯四目相对。
“潘雷斯。没想到你会背叛我。”
“托、托尔德!不是的!听我解释!”我从尸体中拔出染血的长剑。
“噫——!”察觉谈判无望的潘雷斯尖叫逃窜。我运劲掷出长剑,剑锋精准贯穿其后颈。围观者魂飞魄散四散奔逃,想必是怕遭池鱼之殃。
我走向尸堆间神情恍惚的艾莱茵。
“母亲……”
“……有真。你可知弑贵之罪何等深重……”
在外界,若平民杀害贵族,不仅该平民不得好死,其家人亦难逃厄运。所有亲属都可能遭屠杀,最坏情况下整个村庄会被血洗。
“母亲要当那家伙的妾室!这像话吗!”“若我成为他的妾室,我们都能活下来。”
“若要靠出卖母亲苟活,我宁可去死。况且我们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们还有能回去的地方!难道母亲您……已放弃回去了吗?!”
艾莱茵深深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