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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我与艾莱茵四目相对。她的眼眸微微颤动后又恢复平静。
“……有真。可有受伤?”
“是。孩儿无恙。母亲身体可还安好?”
“嗯。已能重新感知并运用魔力。先回旅店好好检查身体状况吧。”
艾莱茵公事化地说道。我明白其中缘由——与空无一物的古代遗物世界不同,这里牵扯着太多羁绊。
这反应早在预料之中。
‘她会将艾莱茵当作某场幻梦若无其事地揭过吧’但我绝不会就此作罢。必须让她明白我们的关系早已超越能用梦境搪塞的界限。
……深夜时分。
我轻叩艾莱茵的寝室门扉。
咚咚咚“母亲。是有真。为今日发生之事前来与您商谈。”
“……进来吧”
艾莱茵正与侍女同坐。看着桌上红茶,似乎正在享受晚餐后的茶歇时光。
我向侍女使了个眼色,艾莱茵的表情略微僵硬了。
“……你且退下。我想与有真单独谈谈。”
“是,夫人。”
侍女退了出去。
我大步走向艾莱茵。她仿佛早已知晓我的来意般开口道:
“有真。就当在那个世界发生的事都是场梦吧。”
“母亲。那些日子都不是梦。”
艾莱茵轻轻咬住下唇。
“……必须是梦。那时的你我只是托德和蒂尔而已。你也明白的吧?这个世界里的我们绝无可能。你向来聪明,我以为你会对那件事守口如瓶……呜嗯?!”
我用力扣住艾莱茵的肩膀吻了上去。她的身体在颤抖。当我感知到她手上加重的力道时,便松开嘴唇说道:
“母亲。那时您不是亲口对我说过吗?说您已是我的女人。”
“……那时和现在的处境不同……”
“一切都没有改变。我和母亲都清晰地记得那天的事。而且通过刚才的亲吻更加确信——那件事不是梦境也不是幻想,而是现实。”
我扶起艾莱茵的身体,将她拽到旁边的床铺。
“啊,不行!我们是……”
“没关系的,母亲。”
“啊、啊啊啊……”
当我的嘴唇贴上艾莱茵的胸脯时,她停止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