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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王长生的话,胡三儿对陈将归更是敬佩了不少。
陈将归正是新婚,在王长生的怂恿下,于是收了胡三儿作为弟子。
三十年一晃而逝。
“腰沉下去!”陈将归用竹条敲了敲胡三儿的后背。
“这招鹤鸣九皋讲究的是腰马合一。”
胡三儿龇牙咧嘴地扎着马步:“师父,您成亲后下手更黑了啊!”
正给木甲兽调试齿轮的董子文探头笑道:“你师娘昨日还说,该往你腿上绑沙袋了。”
后山忽然传来急促的鸟鸣。
苏月提着食盒匆匆赶来:“小蓝从卯时就开始撞笼子,喂食也不吃。”
陈将归皱眉望向天空,几片灰羽飘落学。
“报!”守城弟子气喘吁吁跑来,“西市刘铁匠全家失踪了!”
“门窗完好,但熔炉有半截没烧完的魔纹布!”
陈将归挑眉,顿时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众人赶到铁匠铺时,王长生正捏着铜钱在炉灰里拨弄。
“巽位生煞,是魔修手段。”
他忽然用烟杆挑起块焦黑鳞片,“这东西和三十年前空镜麾下的魔傀鳞片一模一样。”
陈将归指尖燃起金焰,鳞片在火焰中扭曲出诡异人脸。
苏月突然捂住心口,腕间镇魂玉滚烫:“西南方!”
众人追到城郊乱葬岗时,月光照在碑群间蠕动的黑影上。
胡三儿举着火把的手直哆嗦:“这些影子在吃墓碑!”
陈将归挥剑斩向黑影,剑锋却如陷泥沼。
黑影中睁开三只血瞳,发出空镜的声音。
“这份迟到的新婚贺礼可还喜欢?”
“装神弄鬼!”
苏月甩出淬毒银针,黑影发出惨叫消散。
地上残留的黏液里裹着半块腰牌。正是天族叛军的标识。
董子文连夜检查护城机关时,发现暗藏的自毁装置:“有人在齿轮里掺了蚀铁蛊!”
“不是人。”
陈将归捏碎蛊虫,金色血液灼烧出焦臭味。
“能操纵蚀铁蛊的只有......”
“噬魂珠余孽。”
苏月与他对视,“当年爆炸时你说过,有块碎片遁入地脉。”
后半夜,被噩梦惊醒的胡三儿撞见惊悚一幕。
本该昏迷的刘铁匠正在庭院梦游,用烧红的铁钳在青砖上刻着血咒。
更可怕的是,他后颈皮肤下游动着熟悉的金色符文。
“师父!您快看这个!”
胡三儿踹开卧房门,“这些符文和您动用神力时出现的一模一样。”
陈将归瞳孔骤缩:“有人在复制古神之力。”
晨光熹微时,苏月盯着水镜里的回溯画面浑身发冷。
画面中陈将归亲手将蚀铁蛊撒入机关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