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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的那些事,宿时月一直将其藏在自己心里最深的某个角落。她藏得够深,以至于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忘了那一切。
毕竟她也说不上自己对那段记忆的感情,是排斥?是恐惧?还是厌恶?
宿时月一直觉得只要不去想不去碰,那些时光就会逐渐黯淡,直至最后消散......至少于她而言。
所以当她重新看到那个小小的自己时,她想——
完了。
宿时月的出生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据说那是南方十几年都没见过的一场大雪。
白雪裹挟着寒意,掩盖住满地的尘土,带来了宿时月。
不,当时的她叫宿离。
宿离不懂这个名字的意思,她甚至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可她无意间听到了父母商议如何把她卖给人贩子,还有在她三岁被卖却又自己逃回家时,看到的母亲高高隆起的肚子。
宿离知道了,大雪带来的不是新生,而是压抑的、难以喘息的——痛苦。
六个月后,正值酷暑。母亲挺着八个月的肚子路边摆摊,却中暑晕倒,在医院痛苦诞下一子后难产去世。
宿离记得当从手术室传出的痛苦的低吼、绝望般的哀嚎,还有所谓新生的啼哭。
父亲生疏地抱着弟弟,笑得眼角皱纹紧紧挨在一起。开心的模样让宿离差点想去掀开白布,确定一下躺在那里的是不是他的爱人,自己的母亲。
父亲一家费尽心思,给弟弟起名叫宿久安。
久安久安,长久平安。
但老天估计也不能接受宿离的父亲就这样完成心愿,两岁半时,宿久安查出了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宿离很不开心。
她想,为什么明明是要惩罚父亲,最后却把病落到了宿久安身上?
明明那时的宿久安,已经会脆生生地喊姐姐了。
——
高烧中的宿时月,看看见不到三岁的宿久安乖巧坐在椅子上,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拿出什么东西,塞进宿离手里。
宿离低头看着手心的被好好裹着的麦芽糖,转头看宿久安。
小孩对她笑笑,口齿不清地说:“姐姐,你吃。”
宿离只有在被卖掉时,吃过一颗棒棒糖。那棒棒糖入口是糖精的味道,吃到最后,剩下的只有来历不明的苦,和舌头上的五彩斑斓。
手里的麦芽糖,宿离没吃,她小心收进兜里,说:“姐姐回家吃。”
眼前的画面一变,宿时月看见父亲把她和宿久安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出来,看都不看直接往尿素袋里塞。五岁的宿离和两岁半的宿久安,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不过刚刚装满一个尿素袋。
男人把尿素袋往宿离身上一扔:“抱着,都跟上我。”
宿离接住和她人差不多高的尿素袋,旁边的宿久安想帮她扶,却被父亲拽到一边:“好好走路,你总挨着她干什么?”
宿时月看见自己和宿久安跟在父亲身后,一路走了很久,最后在一个院门破旧的地方停下,宿离探头看了眼,上面写着“H城孤儿救助站”。
宿离还没反应过来,宿久安随着父亲的一声“听话”,被推到她身上。等她转过身时,父亲已经跑远了。
那一刻,宿离懂了什么,她扔下尿素袋,直直向前想追上父亲的步伐。
她想,为什么呢?
这五年里,父亲骂过她,打过她,把她卖给人贩子过,也从五楼拎着她的衣领,说要把她扔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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