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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风轻哼一声,没来得及回答她,眼前的男人就大步朝他们走过来:“阿舟!”
听到这个称呼,来风眉头轻皱,倒也没说别的,只是问:“你怎么在这?”
“死小子,就是不会叫人。”男人不赞同地看他一眼,然后说,“秦老爷子邀我来给他祝寿,顺便帮他祈福驱邪。可惜今天忙,临走时你叶姨把请帖随手一塞,结果就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男人说到这顿了顿,指指宿时月,“不过,这位姑娘是?”
“我是......”几个称呼在宿时月舌尖转了一圈,最后道,“额,我是......”
所以她现在和来风是什么关系?
朋友?
来风明显不想和她只当朋友。
恋人?
可宿时月暂时还不打算跨越出那一步。
“我正在追求她,”来风直白道,然后给宿时月介绍,“时月,这是张富。”
挺富裕的名字。
宿时月点点头,犹豫片刻道:“富......哥?”
张富从来风说自己在追宿时月起,脸上就一直很精彩,听到宿时月叫自己哥时,精彩程度到达了巅峰:“不不不不不不,别叫我哥,差辈了差辈了。”
“他是叶池的相公,叫他叔就行。”来风解释道。
一时间不知道该因为“叔”这个称呼震惊,还是因为眼前这壮汉是叶池的丈夫而震惊的宿时月眨眨眼,干巴巴地叫了声:“......叔。”
张富好奇地把宿时月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这才转身问来风:“没追到吧?”
来风:“......”
张富善解人意地在来风肩头拍了拍:“诶,没事,我当初也是历经了千难万苦,才把你叶姨追到手。”
“呵,”来风冷笑一声,把宿时月揽到怀里,道,“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长得丑。”
张富还没来得及反驳,秦令明从府内走出,边对着他们挥手边道:“你们回来啦!”
秦令明裹上了毛领,手里还揣着个暖炉,乐呵呵地走到宿时月和来来风身侧:“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天这般冷,还是早点回去吧......这位是?”
他问的是张富。
“我是你爹的朋友,你爹邀我来,结果我不慎把请帖弄丢了,这不,被你们家门卫拦住了。”
秦令明对着张富的脸看了半天,没从他浅薄的人际关系中找到对得上的脸,于是问宿时月:“时月姑娘,这位是你们的朋友吗?”
“朋,额......”宿时月纠正道,“是我们......叔。”
“叔!”秦令明立马道,“你们的叔就是我的叔!”
他不知为何兀自开心了会,然后伸出一只手作邀请状,对着张富说:“叔,您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