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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风收回手帕,把草帽戴到宿时月头上:“我看娘子过于辛苦,这金乌又没什么眼力见,实在是觉得心疼,便给娘子编了这草帽,戴着怎么样?”
戴着很舒服。
宿时月心想。
“你还会做这个?”
“我会得很多。”来风应道。
“会得很多?”宿时月笑了笑,“那和我一起把这地垦了如何?”
来风微微摇头,眼神里笑意明显:“娘子主外,来风主内;美好生活,无忧无虑。”
宿时月挥挥手把他打发走:“你就贫吧。”
“娘子,我有个小请求,”来风没走,他反而握住宿时月手下撑着的锄头,语气真诚,“我想做个摇椅,放在那柳树的阴凉下,定是十分惬意。”
“摇椅?”宿时月一愣,“可以啊,你能做就做。”
“我们一起,”来风把锄头拿走,又用另一只手握住宿时月,“娘子随我去柳树下纳会凉,我教你如何?”
***
宿时月不会做摇椅,她以前在购物网站买的四角木凳半成品,到现在都还四肢分离地躺在宿舍角落。
不会做,根本不会做。
跟着客服发的教程一步一步学都不做。
“娘子,你拿着这个。”来风递给她一根木头。
宿时月应声接过,然后看见来风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柄剑。
宿时月:“……”
这么长一柄剑,你搁哪掏出来的?
估计是注意到宿时月惊讶的眼神,来风把剑柄递到她面前:“这把剑名叫‘皎月’,是把软剑,剑柄之上还有个小月亮……怎么样,看着很好看吧?”
“月亮……‘皎月‘……?”宿时月低头看着。那剑剑柄不粗,成年男子握在手中刚好合适。剑身银白,在阳光的照射下还泛着淡淡银光,甚至还有些晃眼。
剑柄和剑身交接的地方缀着个银色半月,雕刻精细,简直巧夺天工。
“嗯哼,这剑是我娘亲留下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巧?”来风笑着,把剑拿回自己手里,却突然“嘶——”了一声。
“流血了!”松尔惊呼一声,转身跑去屋里找东西。
宿时月看着他指尖渗出的血愣了愣,下意识想去找纸巾,却想到现在这个环境根本没有那玩意。
她皱着眉,抬起眼时对上了来风饶有兴趣的眼神:“娘子,帮我包扎一下吧?”
松尔拿来金创药和绷带,送到宿时月手里。
宿时月把来风的手握到自己手里,发现这人的伤只是看起来骇人,其实伤得不深,被剑划出的口子也不过一个小指节的长度而已。
用清水把伤口洗净,再把金创药撒到伤口上,最后用绷带缠好。
来风见她做完这些,淡淡开口:“怎么这么熟练?”
“包扎伤口而已,还能多生疏?”宿时月头也不抬。
来风低头看着她,微微歪歪头:“我第一次给自己包扎的时候,就闹出了很大的乱子。”
“嗯?”给绷带打了个蝴蝶结,宿时月抬头看着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