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嘶……,轻点浪宝贝儿。别让那些小兔崽子听见了。”
他大张阔斧地敞着腿坐在长椅上,一只粗糙的手撩起典狱长穿的极单薄体恤,抚摸着光滑细腻的皮肉,颠动下身缓缓向上顶。布满青筋的硕长肉棍在红肿穴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大堆肠液,弄得他们下半身交合处湿淋淋的黏腻。
唐棠被他抱着操了好一会儿了,穴里热乎乎的都是肠液,被一根坚硬粗热的大肉棍捅的噗嗤噗嗤乱响,酥麻快感席卷全身,让他下面尺寸可观的粉肉棒湿的一塌糊涂,全都蹭在男人腹部的衣服上。
他冷淡的眉目多了些情欲的难耐,眼尾微红着,外圈带金的黑眼睛盏满了细碎的晶莹泪水,坐在肉棍上,微仰着头,捂着嘴喘息。
宗左在他脖颈又吸吮出一个暧昧的红痕,舌头舔了舔被他咬出鲜艳牙印的凸起喉咙,引得唐棠身体微颤,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抬起头就看见他这幅模样,心头一热,他抱着隐隐弓着身体的唐棠,加快顶操的速度,肉壁被他刺激的直痉挛,喷淋下热烫汁水。
“唔——!!”
粗热肉棍在肠道里狂抽乱插,撞的肠肉爽死了,尖锐快感冲击神经,典狱长身体痉挛,被宗左的狗屌操到高潮,他一只五指修长的手将宗左肩膀处衣服都抓出几个褶皱,昂扬湿淋的性器弹动,却射不出一点精液,典狱长喉咙溢出低喘,猫尾巴难耐甩了一下。
隔壁学生们的嬉笑打闹声清晰,宗左将他搂紧了些,一边不顾他刚刚高潮操纵着挂满淫液的硕长肉棍狠狠顶操,撞击出咕啾咕啾水声,一边压低声音问他:
“宝贝穴怎么这么软啊,啧,来的时候刚被操过,是不是?”
他嫉妒的重重往上顶了几下,操的唐棠溢出一声悲鸣,哆嗦着腿直喘,泪水流了满脸。
白嫩屁股有一半已经被大手抓红抓肿了,全是指痕,中间湿哒哒的烂熟肉穴红肿的穴口外凸,吸吮着大肉棒,布满青筋的狰狞东西在里面飞快的进出捣弄,肠液溅起水花,肉棒上裹了一层水亮的膜。
宗左速度更快更猛,因为被撞的四处飞溅,爽得肉棒胀大!
“啊啊啊!!轻,轻点,啊呃,轻点,混蛋……”
典狱长现在怕是特别后悔因为某人回不了家,每天都一副怨夫的表情委屈巴巴的给他打电话,所以心软的不行,特意跑过来看他。
要抓着宗左肩膀,后背挺的直直的颤栗,要被吃醋的疯狗干死了,那越来越硬的狗屌撑满了他湿软的肠道,龟头搅动着充血的直肠口,肉道里酥酥麻麻全是水。
宗左被吸得爽的要命,肉棒胀大近乎一倍,他平复着乱跳的心脏,将手从他衣服下抽出来,双手把着湿淋的屁股,就这么将唐棠抱起来,一步一顶的往前走。
唐棠猝不及防悬空,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腰,咬着下唇遏制哭喘,泪腺发达的猫咪哭的很惨,冷淡的表情和满脸的泪,叫人更加心疼。
滴答……
液体坠落在地上,他挂在健壮的男人身上,对方走一步操他一下。肠液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宗左将他抵在门口,下身挺动的更加卖力,装了马达似的快速冲撞,顶得唐棠面露痛苦,红肿结肠宛若小嘴一样紧紧咬着龟头吸吮精液,肠液流淌的更汹涌。
军校生们的打闹透过门传进他耳朵,他们的教官压在他身上,奋力挺动着狼腰,在他菊穴里畅快抽动,刁钻地撞击红肿肠壁。
门微微颤抖发出声音。
“哎,什么声啊?”
隔壁一声疑惑的声音让唐棠浑身僵硬,睁着失神的眼睛,泪水流的潮红侧脸都是,羞耻的脚趾蜷缩着,湿淋淋的猫尾巴乱颤。
他喉咙发出短促低吟,清冷的嗓子已经哑了,焦急的喘息低声。
“停下,唔……先停下。”
“快射了宝贝儿,忍一忍,呃啊,马上,马上就射了!”
恶狼不要脸的哄骗着黑猫,奋力挺动下身,粘满透明肠液的肉棍疯狂往烂熟肉穴里贯,狠狠的顶出汁水,飞溅的门板上都是,稀稀拉拉流淌下门板,在地上会聚成水洼,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