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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心香匆匆忙忙地赶往三春园,一进房间就看见一个侍女在床边侍候。
“长海怎么样了?”还没到床边,就看见游长海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当即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弄成这样!”柳心香腿脚一软险些倒下去。
“夫人小心。”一位有些年纪的嬷嬷赶忙伸手扶住夫人,转头命令丫鬟,“还不快去搬个椅子过来。”
站在床边的小月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郎中说,公子吸入大量花粉,三日之内若是红疹消不掉,就……”
“胡说什么!也不嫌晦气。二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柳嬷嬷立刻制止小月继续说下去。
小月吓得立刻跪在地上。
柳心香摆摆手,示意她继续说,小月不敢擅自站起来,便跪在地上继续转述郎中的话:“……要切记恢复过程中不能再次沾染花粉,否则,就真的很难再救回来了。”
“药是谁在煎?几个人。”
“回夫人,是红绮,一人。”
“再派一个人过去看着。”
就在这时清屏回来了,带着五花大绑的冀星洲。
清屏款款屈膝行礼,条理清晰地汇报调查结果:“阿福阿祥带人合力绑了此人送到二公子房间,随后二公子遣退了三春园的所有下人,只留下阿福阿祥二人在门外看守,就是他将花粉撒到二公子身上。”
游长海平时是什么作为,又有什么癖好,柳心香一清二楚,跪在地上的人光看轮廓就知道不会差,她对冀星洲说:“把头抬起来。”
冀星洲憋着一股气缓缓抬头,一双眼睛直直地对上柳心香的视线,屈辱在眼中燃烧跃动。
但,一个签了卖身契的下人,命都捏在主子手上,何况身体。
柳心香闭了闭眼,对柳嬷嬷说:“把他带出去,打三十鞭,跪在院子里,公子什么时候好,他什么时候站起来,扣半年月钱,等长海醒了,让他自己发落。”
如果这个人只是一个失职的下人,她处理了也就处理了,但这个人偏偏是老二喜欢的,还是等他醒了自己处理比较好。
冀星洲被拖下去,院子里传来鞭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但没有惨叫与求饶。
“阿福阿祥发卖出去,这种连主子都护不住的下人,没必要留着了。”
游长海仰躺在床上,感觉有几双手在自己身上移动,把自己翻成趴着的姿势,说了些话,他意识模糊,几乎听不清外界的声音,浑浑噩噩的,就昏过去了。
有柳心香坐镇,三春园的一切事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她一直在三春园待到傍晚游肃谈完生意回府。
接下来的一整日,游长海都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直到第二天的深夜,游长海才悠悠转醒,眼前仍有些朦胧,房间里只亮着一盏黯淡的灯,他竟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没出声,静静地望着顶上穷工极巧的雕花,这绝不是他简陋的出租屋,脑袋下的枕头,身上盖的被子,也都与他熟悉的棉制感不同,他抬起该在被子里的手轻蹭,是丝绸。
几乎是得出结论的同时,他感觉手背上开始发热发痒,把手拿出来,眯眼借助微弱的一缕光查看,游长海近乎茫然地想:红疹。
他怎么会起疹子呢?
身上很不舒服,又痒又痛,他用胳膊撑着床坐起来,发现后背也很疼,靠坐在床边守夜的丫鬟听见动静立刻爬起来,低声询问:“二公子醒了,可要喝茶,或者用膳?”
丫鬟弯腰凑到游长海身边,遮挡住本就不多的亮光,游长海嗓音滞涩,艰难地对她说:“把灯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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