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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岛结惊了,“那、那是什么啊?”
宫侑气得毛都要炸了,咬牙道,“不会是情书吧?!”
“不像吧?哪有情书用这种包装——”
角名伦太郎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打断了银岛结的话,“可是递出去的人是那个北前辈哦?”
宫侑又开始反驳他,“可是北前辈之前和弥悠根本不认识吧!”
角名伦太郎摊了摊手,“或许吧。”
宫治臭着脸盯着,一言不发。
宫侑用手肘戳了戳兄弟,“喂!治,你说点啥。”
“说个啥?”宫治一拐子还了回去,“都怪你说什么弥悠像北前辈一样!”
“啥?那我咋知道?”宫侑不服输地把这一拐子又还了回去,“关我啥事?是你先说她的,才有后面那些事的吧?”
宫治挡住他这一击,顺手按住兄弟另一只蠢蠢欲动的手,“那也是你说了那话!”
交战的范围开始从手肘扩大,眼看就要发展成宫双子内斗,银岛结努力上来拉架,“好了!治、侑!这可是在别人学校里,打架也太丢人了!”
而角名伦太郎站在旁边,不停地找着角度拍照。
“这是下江同学拜托我给你的。”
弥悠接过了这封来自下江小春的信——从已经决定不再固守的过去抵达现在的来信。
她发现自己情绪意外的很稳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更对信的内容没有什么好奇心。
从昨晚收到尾白阿兰的line消息时就是如此。
于是最终,捏着信的手垂下,她只是礼貌地回答道,“麻烦北前辈特地来这里一趟了。”
“不确定你会看,”北信介回答道,“但她有一句话一定想转达。”
「先天的疾病让我永远没有接触排球的可能,我的确是在嫉妒姐姐你,但躺在病床上,痛苦之中,眼前却依旧是姐姐跳跃至半空、好像飞起来一样的身影,这个发光的影子好像无所不能,永远站在我身前,牵着我的手,笑着说,小春,我们走吧。」
「我一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很想向姐姐道歉,也很想再看见姐姐飞起来的样子,所以任性地报名稻荷崎的应援队,来了东京。」
「见过你以后,我再三回想,我好像确实不该再出现在姐姐面前,却又有一定想要说的话。」
「我是在嫉妒姐姐、我的嫉妒是错误的、我一直很喜欢姐姐。」
“对不起,但请越过我这颗绊脚石,继续朝前飞吧。”
「姐姐,祝好。」
信里具体的内容未知,北信介只重复地转达了这一句话,语气很平静,一如刚才面对后辈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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