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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提醒:永远不要通过外貌来辨认底下到底有没有老鼠。”
太宰治嗤笑了一声,往旁边看去:“发现你的不是我。”
费奥多尔顺着他的目光,朝旁边的不明飞行物看了过去。
那只为自己胡编乱造了个名字的幽灵正安安静静地在天空中漂浮着。它悬浮在十几米高的位置,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橄榄绿色的眼睛通过布料的空洞处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俄罗斯男人,瞳孔已经变成了一条如同猫眼石的细缝。
或许是因为蛇以及其他擅长伏击的动物,细长的瞳孔总是给人以一种非人的危险感,呈现出冰冷而锋锐的质感,就像是在盯着一种比它要低等得多的猎物,随时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在毛毯下面的芙蕾因也确实是打算这么做的。
虽然除了那对已经缩成细线的眼睛,这只猫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她甚至都没有把尖锐的指甲从肉垫中弹出来,也没有摆出任何战斗的姿势。如果说有什么能够代表她心情的话,大概就是猫咪喉咙中那低沉而愤怒的咕哝声。
但比这一系列动作更能反应她思绪的,则是周围的风。
正在嘶鸣的风,正在鼓动的风,正在咆哮的风。那些没有来得及成为风暴的气流再次旋转起来,呼啸着从树叶之间穿过,发出尖锐的鸣叫,似乎在随时准备酿成一场可怕的风暴。
在毛毯底下,乌鸦先生正缩着翅膀,有些惊恐地和莫布斯贴在一起,感觉这位脾气本来就不算太好的女王陛下正处于一点就炸的边缘。
“咕……”他们有仇?
乌鸦用翅膀遮住脑袋,小声地询问着身边浑身毛发都炸起来的燕尾服猫。
莫布斯咳嗽了一声,同情地拍了拍乌鸦。
——确实有,而且还不是一星半点的那种。
他看着芙蕾因,随时做好了拽着这只玳瑁猫的尾巴让她冷静下来的准备。
但女王陛下显然不需要任何猫的劝告。她在用充满憎恶和仇恨的目光凝视了费奥多尔几秒钟后,就突然放弃了操控周围的风,任由那些被强行凝聚起来的风四散逃逸开去。
乌鸦偷偷摸摸地看着芙蕾因,还有她那对在脑袋后面绷紧的飞机耳,捏着嗓子开口道:
“我不喜欢你的味道。”
算是给她打个掩护吧,就是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效果。
费奥多尔仔细地看眼“幽灵”,非常笃定地说道:“虽然有些冒昧,但我不认为我们之前有见过面,小姐。不过如果您想要来找我的话,随时恭候。”
他鞠了个躬,然后后退一步,消失在了街道上。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莫布斯往左边看了看:芙蕾因好像变得更生气了。她眯着眼睛,柔软的长尾巴在身后不耐烦地摇摆着,尖尖的牙齿磨得咔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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