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姜醉眠却偏开脑袋,躲避开他的亲吻。
陆昭珩并不恼,扶着她后脑勺转回来,盯着那双水光摇曳的眼睛。
“还不开心?”他问道,“那让你亲手杀了太子,能开心么?”
姜醉眠张了张嘴巴,喉咙口却像是被堵住了般,说不出话来。
她是想让太子死,做梦都想。
可陆昭珩的话,她却是一句都不敢信了。
让她亲手杀了太子,倒不如现在放过她,让她自己想办法报仇雪恨。
再说太子岂是说杀便杀的?
他现在只不过一个小小皇子,岂能与深居东宫十余年,在朝中根系深厚的太子相抗衡。
即使他现在得了些皇上青眼,但到底是大宴储君来得更名正言顺些。
陆昭珩并不知她心中所想,捏开她下巴,在她唇上啄吻一下。
“是不是在府上太过烦闷了,今日郎中来给你诊脉,说你的病症归根结底还是心绪郁结。”
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挑动,便将碍事的中衣缓缓剥离开来。
“如何才能让你开心些,不如你来告诉我,嗯?”
陆昭珩在她耳际落下几个吻,姜醉眠想要说出口也是不能,咬紧了牙关才能不叫喉间发出些旖旎声响。
他究竟是想让自己开口,还是不想。
柔腻白皙的肌肤在月色映照下仿若盈盈生辉,就像是世间最完美无瑕的娇美瓷器,需得让人好好的在掌心里捧着,热热的在唇齿间含着,才能不叫美器埋没。
姜醉眠这是第一次没哭着求着掉眼泪,只是眼角总是不听话,挤出些难耐的泪珠,又不知滑进了谁的发间。
细细密密的吻太多,太快,太热,叫她挡了这处堵不住那处。
烛台不知何时被人熄灭的,只有银白月色窥尽窗内风月。
一片潮热迷蒙之际,她听见陆昭珩似乎轻叹了口气,拿她倔得要命的性子没了办法。
“明日带你上街逛逛,好不好。”
她最终仍旧是一句话都没有讲。
只是她好像也忽然明白了一点,该如何将他捏在掌心。
*
许久未曾踏出这座府苑,直到坐在了马车上,姜醉眠还觉得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