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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年赵雅的死,和赵卓脱不开干系。
赵安国坚持多年想为女儿讨回公道,却在今天彻底结束,苦苦哀求已是仇人的兄弟,甚至要为仇人还钱,仅为了拯救他们的命。
意识到这件事的同学,忽感喉咙生疼。
“你他妈的乱说什么?”脚铐罪犯不耐烦地说,“赵爷杀人用得着看别人面子?”
赵建树从身上搜罗出一盒发霉的烟,用篝火点燃后,冷漠地望向自己的亲兄弟。
烟雾不断弥漫散开,赵安国被两个罪犯钳制,泛红的眼睛下,随着脸部皱纹微动,他缓缓弯下身躯,跪在赵建树的面前。
“建树,哥说到做到。你嫂子生病在家动不了,有一句假话,你随时来拿我俩的命。”
二队成员后知后觉,忙失声喊道:“叔,你别这样……我们哪值得你这样做?”
“傻孩子,哪有什么值不值的。”赵安国进尽量用安慰的语气说,“听叔的,让叔解决这件事。”
赵建树沉默低头,思考片刻后说:“只能放他们一次,营地得给我们,带着他们马上离开。至于这个班级藏着的人,如果被我的人发现,一概不会手下留情,懂了吗?”
“松手吧,放他们走。”
罪犯们啐了一口,不情不愿地往后退步。
寒冷的空气使赵安国咳嗽连连,他走向二队附近,背起伤势严重的薛鸿海,没再抬头看赵建树一眼。
“孩子们,走。”
“可是赵叔……”
二队成员站起身,想说些什么,最后仅剩下一句带有哭腔的“赵叔。”
赵安国步履蹒跚地带领他们往西边的方向走去,确认罪犯们没人跟上来,才连忙将人放下,喘息地吩咐他们。
“娃们,你们没事就好。那群人杀人不眨眼,咱们不能硬对,叔没别的办法了……”
“四队应该一会儿就来了,咱们得想办法把妮儿他们接过来,还得拦住西边的班级帮咱们。家没了,咱们以后再建,人没了可不行。咱们以后逃得远远的。”
顾一锐呆滞地听完,“叔,我去找昕老师他们。”
“顾一锐同学,你受过伤!”
顾一锐仿佛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往湖岸方向走去。
赵安国叹出口气,没拦着他,“再去一个人和他一起,剩下的人在这里稍微等会吧。”
奇科尔湖岸旁,三队带着伤员病患与一队汇合时,陆东正拉弓警告试图渡湖的班级。
听到营地发生的变故,以及那声枪响后,所有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他们无从得知营地接下来的情况,甚至无法一起回去帮忙。毕竟北面湖水上的危险,已经近在眼前。
陆东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一箭射在木筏上。
“不管你是哪个班级,我劝你们最好返航。”
坐在木筏上的班级显然明了这是一记警告,负责划动木筏的同学忙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