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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俞从虔面无表情地承认,“池瑞岁自从知道有这么一桩娃娃亲,就一直闹着喊反对,我不逼他。”
“那你就来逼我啊?”苏郁难无奈笑问。
俞从虔想了想,选了一个稳重的说法:“我是在与二少合作。”
他在苏郁难的沉默中继续道:“再者说,是你先睡了我的未婚妻omega,现在圈里不少人都笑话我未婚先绿,你认为,我该轻飘飘地放过你吗?”
苏郁难:“……”
苏郁难鬼使神差地设身处地了一下:“不该。”
俞从虔:“合作愉快。”
苏郁难:“?”
俞从虔一意孤行地打算取消和池家小公子的婚约,转而与唐家二少订婚的决定,遭到了三方人马的不赞同——除当事人之外。
当事人之一的池瑞岁迫不及待想要摆脱娃娃亲的束缚,听闻此消息,高高兴兴地举爪赞同,并疯狂撺掇自己家人尤其是亲哥,去为俞从虔助力。
当事人之二的苏郁难被某人单方面地认成了合作伙伴,出于一种说不上来的心理,淡然地抱静观其变的态度。
其实苏郁难心里多少觉得这件事隐隐透着随意的儿戏,大概率是不太可能成的。
但几天后,俞从虔居然以他说一不二的决心和能力让这事儿成了。
苏郁难深深地佩服起了他。
七月上旬的气候并不怎么宜人,几乎连迎面扑来的风都是暖的。
这是苏郁难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五天,这一天,天非常蓝、云特别白、阳光格外地晃眼,他被俞从虔从唐凛的公寓接走,前往那座他去过一次的别墅。
临上车前,唐凛追到车窗旁,像看仇人一样地提醒警告俞从虔:“我弟弟才十八岁。”
苏郁难挺有意思地在心里接了一句:“十八的身体,二十八的灵魂。”
艳小山俞从虔目不斜视地放手刹:“我知道。”
随后车子在唐凛阴沉沉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苏郁难抓紧时间探出一点脑袋,对唐凛喊:“大哥,别担心。”
俞家的别墅占地面积极大,除了农场与庄园,东南方向还依着一座不大不小的人工湖。
此刻苏郁难就站在湖边——俞从虔说要带他见家长。
家长看上去约莫七八十岁,正手持专业钓竿,一动不动地坐在木板凳上,微微弓着背,专注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