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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从虔愣了一下,随后笑意加深,点点头,认真地“嗯”了一声。
带着笑音的“嗯”字竟然让人听出了勾人的味道。
苏郁难快速眨眨眼,目光落到俞从虔手里拿着的棕色玻璃药瓶上。
“药酒,”俞从虔朝他晃了晃药瓶,“给我看看你的膝盖吧。”
苏郁难脱口而出道:“真的没事……”
俞从虔半蹲在他身前,无声地看着他。
苏郁难妥协地挽起裤腿,露出瘦而直的小腿。
俞从虔手抬到一半,忽然自己反应过来不该轻举妄动一般,又慢慢地收回来,及时地控制住想要去握人家小腿肚的冲动。
他垂下目光,边往手心里倒药酒边低声说:“都淤青了。”
这话像还有后半句似的,苏郁难自动在心里给他补全了:“还说没事。”
但他嘴上却云淡风轻道:“不碍事的,也没有很疼。”
俞从虔搓热手心,两只手缓缓覆上那细嫩的肌肤,苏郁难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俞从虔却一下握紧了他的腿,不容他有丝毫退缩抵抗似的。
苏郁难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却觉得那条腿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了,居然自顾自产生烫意!
“不要乱动。”俞从虔好整以暇地提示他,开始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按他的膝盖。
苏郁难抿了抿唇:“……嗯。”
俞从虔英挺的眉眼间尽是认真与专注,苏郁难无知无觉地一直盯着他看,甚至看他眨眼都看得津津有味——主要是那长而翘的眼睫毛太有吸引力了。
等他回过味来,眼睁睁看着腿部肌肤泛起了粉嫩的红,苏郁难忽然觉得有点痒,奈何俞从虔一只手牢牢固定着他的腿,他急于摆脱对方那双手,忙问道:“可以了吧?”
俞从虔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眸看了看伤处,终于松开了手:“差不多,睡前再擦一次。”
苏郁难放裤腿的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般续上:“好,我会记得擦的。”
俞从虔站起身,把药瓶放在床头柜显眼的位置上。
到了晚上,还是俞从虔给苏郁难擦的药酒——因为那个下午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会记得擦药的家伙,一到睡觉前,就把这茬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苏郁难都做好入睡的准备了,冷不丁看到俞从虔绕到他这边来,手里抓着药瓶,安静地垂眸看着他。
他只好掀开被子,正要起身时,俞从虔又制止了他:“躺着就行。”
苏郁难恭敬不如从命,伸手自觉地把裤腿扯上来……谁知一不小心扯过头了,直接将柔软宽松的睡裤扯到了大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