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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默契且尴尬地揭过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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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的时候,去实地考察的唐凛和童榆回来了。
两人都被晒黑了一点,牙齿看起来都更白了。
为了感谢他们的付出,钟盛检在随意楼开了个包厢给他们接风,俞从虔和苏郁难也一起去了。
除了带回来一些重要数据,他们还带回来一个坏消息,一个执着的钉子户。
度假村那块地面积可不少,从敲定这个项目开始,就开始了搬迁工作,搬到现在基本都搬空了,除了那个面对大额拆桥款也执意不肯搬走的钉子户。
唐凛喝了一口甜汤,有些稀奇的口吻:“那个小木匠还挺倔,说什么都摇头,就是不愿意搬。”
童榆一脸无奈和头疼地笑了笑,这也是他此行的意外收获,在他眼里,那不只是一个钉子户,而是他一直都有在寻找的一个小孩儿,那是他短暂当兵生涯中印象最深的一个任务,如今十年过去,当年的小孩现在已经长大很多了,就是性子有点犟,想到这里,童榆道:“再多点耐心吧,毕竟那是他奶奶的老房子,老人家过世了,他想守着老房子也能理解。”
钟盛检听完,像是被勾起了兴趣,挑眉道:“那我倒要去会会这个顽强的钉子户了。”
俞从虔看他笑得不怀好意,提醒了一句:“可别闹出人命来。”
苏郁难小小一惊,看向钟盛检,在他几乎要产生“原来钟盛检这位年轻总裁手段这么残忍吗”的念头时,听到钟盛检略带不满的控诉:“怎么会?俞总你不要这么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开玩笑行不行?因为你这简简单单四个字,你的小娇妻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可思议和谴责了!”
苏郁难:“???”
醉到耍酒疯
苏郁难简直要直呼清汤大老爷了!
他哪有不可思议地谴责他?
还有,说谁小娇妻呢?!
苏郁难赶紧开口辩解:“我没有!我不是!”
唐凛也很快接话:“钟总,然虽你是我的顶头上司,但是也不可以说我弟弟是小娇妻的。”
钟盛检哈哈一笑,揶揄地看了一眼似乎对“小娇妻”这三个字挺感兴趣的俞从虔,从善如流地给苏郁难哥俩赔不是:“抱歉,只是玩笑话,无意冒犯。”
苏郁难笑了笑,也没有真的生气,和气地笑了一下:“没事。”
钟盛检悠悠地又补了一句:“但我看俞总貌似挺认同的?”
俞从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