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熠给的定位不准,在酒吧街一条小巷的深处,司机把他放在街口就脚踩油门开走了。
谢祈枝对着导航,晕头转向找了几圈,总在即将接近的时候又错开了。
他问李熠:【到底在哪?我找不到】
李熠:【你这脑子是怎么考上的大学?】
谢祈枝:【?】
李熠:【等着,我一会儿出来】
谢祈枝望向前方浓稠的黑暗里,远处有个悬在门外的电灯泡发着黯淡的光,因为接触不良,闪烁个不停。
不会是里面吧?
他试探地走进居民楼,发现居然逐渐靠近目的地了,还真是这里面。
前面似乎是一间酒吧的后门,摆了一排颜色各异的垃圾桶,隔音倒是做得很好,站在外面听不到吵闹的音乐声。
铁门嘎吱一声打开了,有人从里面出来,淡淡的酒精味扑到谢祈枝脸上。
他眨了下眼睛,看到李熠在昏暗的灯光下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过来。腰间还围着一条紫色的围裙,单手把一个黑色的大垃圾袋扔进垃圾桶里,另一手拿了根没抽完的烟,红色的火光在他指缝里一明一暗。
他靠在墙上,微眯缝着眼,打量原地驻足的谢祈枝,问他:“站那么远干嘛?”
谢祈枝捏紧口罩,还是被呛人的烟草味扫过面颊,没忍住低头咳嗽了几声,抬眼说:“你别抽烟。”
李熠“啧”了一声,把烟头掐灭了。
“什么事?有话赶紧说。”他皱着眉,不耐烦地说,“里面我还忙着呢。”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谢祈枝问他:“你几点下班呀?”
李熠瞥他一眼:“凌晨四点。”
这和通宵有什么区别?谢祈枝不想陪他熬这么久,还是长话短说吧,开口道:“我和哥哥刚通过电话,他告诉我一件事,和你养父母有——”
后门又被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三个年轻男人,带着酒气,步伐不稳,都有些醉醺醺的。
谢祈枝看他们一眼,往旁边走,让开道来。
右边那个男人却不知怎的踉跄了一步,手臂沉甸甸地压在了谢祈枝肩头,难闻的酒气萦绕周身。
谢祈枝一愣,偏过头,看到他脖子上露出一块青色文身。
男人也转过头,隔着口罩捏了一把谢祈枝的脸,含糊叫他:“小美女,一个人在这儿干嘛呢?等人啊还是接客啊?”
谢祈枝想躲却被他死死钳住肩头,不让他走。
他的两个同伴站在一旁玩味地看着,互相对视一眼,不知道传递了什么信息,发出奇怪的笑声。
刚笑到一半,李熠从阴影里走出来,强硬地扯过谢祈枝的手臂,把他拽到自己身后。
随即,一拳头揍在文身男的脸上。
文身男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个踉跄,趴倒在垃圾桶盖上。
他的两个朋友一个慌忙去扶,另一个冲过来,举起拳头要教训李熠,又被他揪着衣领摁在后门,迎面挥了一拳,铁门“砰”的一声响,男人晃了两晃,低头一摸鼻子,热热的,鼻血流出来了。
文身男和他的朋友暴跳如雷,连骂脏话,两个人一起包抄过来围攻李熠,李熠被他们带倒在地上,三个人扭打在一起。
醉鬼拳头乱挥,李熠躲闪不及挨了几下,抬腿猛地一踹,打他的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另一边流鼻血的男人也走过来,扯着李熠的头发要照脸还他一拳。
谢祈枝报完警,见这一幕,没找到趁手的工具,从绿化带里抓了把砂石泥土糊在男人眼睛上。
男人骂了句操,松开了李熠。
谢祈枝刚要躲开,地上另一个男人猛地拽住他的脚腕,他踉跄了一下摔在地上,膝盖传来一阵锐痛。
头上的棒球帽也掉了下来,滚在地上。他站不起来,扭打之中有人往他背上踹了一脚。
谢祈枝疼到呼吸都一滞,弯下腰剧烈咳嗽。
不知道谁紧紧拽住他的手臂,谢祈枝回过神,害怕自己被卷进这混乱的战况里,一个温热的身体覆盖过来,手掌撑在地上,把他压在身下,替他扛了一脚,转身又把两个男人都扑翻在地,挨个往脸上砸了好几拳。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