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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我是你的青梅竹马,记住啊。”
她扬了扬肉呼呼的手背,上面还有遮输液针的白色创口贴。
萌包子一眼就看到了,她低了低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转眼十二年过去了,江安语每每想起,对此事还是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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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宅内,她不讲究的光脚站在沙发上,愤愤的将沙发上的零食塞进自己嘴里,末了觉得不过瘾,又勾着头去拿江妈手里的一截筷子,筷子的一头插着新出锅的黄澄澄香糯糯的玉米,还冒着热气。
她吭哧一口下去:“妈!你说我跟暮潇是不是青梅竹马?”
江妈扫了一眼茶几上的零食袋,跟垃圾堆似的,皱起了眉毛:“你是屁的青梅竹马。”
江安语一听,急的玉米都吃不下了,腿一蹬就往江妈身上扑:“怎么了,我怎么就是屁的青梅竹马了?咱们家隔壁的好邻居,十几年都没换过的老邻居,他家就暮潇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咱家就我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我们隔着几十米而已,朝夕相对,日久生情,这怎么就不是青梅竹马?”
江妈狠狠弹了她脑门一下:“我看你就像个疙瘩!就你这身体,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的,一周五天课你要请三天假,你跟谁朝夕相对?你跟床朝夕相对!你跟谁青梅竹马?”
江安语一听,砸吧砸吧嘴,真心觉得苦,连甜玉米都苦。
上辈子费了老牛劲了倒掉孟婆汤,抢占先机,说好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她这胎还是没投好啊?
“妈,你咋把我生的这么弱呢?”
江妈一听,来了气,一脚踹在江安语的屁股上。
不重,但是也让对方一个趔趄。
“我把你生的弱,你倒是争口气啊!看看,看看,成天吃些垃圾食品,晚上不是熬夜就是去泡吧,我看你就是自己作!”
江安语一看她要发作,一骨碌从沙发上翻身起来,脚底抹油趿着拖鞋就往外跑。她跑到门口套了件黑外套,弯腰换鞋,被江妈一嗓门震住。
“又跑哪里野去?”
江安语飞速系鞋带:“暮潇说她家阳台的植物枯了,要去花鸟鱼市场添置一些,我跟着去看看。”
江妈听到暮潇两个字,脸色忽而变得古怪,不乐意似的,不过好歹没说出反对的话来。
“早点回来吃晚饭,别尽在外面浪!”
“哦~”
暮潇是个大美女。
今日她穿的很休闲,白裤白鞋,露出纤细的脚踝,显得腿长十分。乌黑顺长的头发松松散散的绑在脑后,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百。
只是这火辣辣的视线,也仅仅是视线而已。
任何想要上前搭讪的路人,在接触到她冷淡疏离的黑眸时,都会识趣的自动退避。
她又美又冷,江安语一直都知道。
上一世,冷美人执着、专情、高洁,唯一的温柔也仅给了一人。
而这辈子……没了心上人,这座精致的冰雕大概会一直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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