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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渊声音温和,滚烫的大手,突然在他的后腰往下的位置揉了一下。
隗泩腾地一下烧红了脸,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
只听“哐当”一声,他又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你……”
隗泩又羞又恼,脸红得跟猪肝一样,瞪着路行渊。
[你特么的摸哪呢?!]
“你不是疼?”
路行渊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只是看着隗泩方才一直坐的不安稳,想来是颠得疼了,他就好心给他揉揉。
他早已经把隗泩定性为他的所有物……宠物。
只不过这事儿,隗泩还不知道。
“!!!”
隗泩两眼震惊,
“疼也不能……你……你这是性|骚扰!”
路行渊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见他转身就去掀门帘。
此时除了车前的黑衣人,周围再无其他人。隗泩也是恼羞成怒后才想到,
此时不正是逃跑的绝佳时机。
掀开门帘他就跳车,管路行渊这个大变态是死是活!
隗泩心中愤然。
门帘掀开,驾车的黑衣人忽地转回头。
隗泩身体刚往前一探,黑衣人一把扯下遮脸的黑布,露出他灿烂的笑容,
“大侠,好久不见。”
隗泩动作僵住,连脑袋都宕机了。
面前远山还在看着他傻笑,他却恨不得一拳头糊上去。
隗泩扯出了难看的笑容,抬手用力拍了拍远山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道:
“是啊,好久不见。”
“吁。”远山勒住缰绳,马车停了下来。他回头从隗泩身旁的缝隙看向马车内的路行渊,
“公子,人都甩掉了,天也快黑了,今晚怕是要在山里将就一晚。”
“好,先等迟雨。”
路行渊说完,一把将蹲在门帘边的隗泩给拽了回去。
远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微笑,
“公子,我先去附近查看,找找适合过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