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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居久理。
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被松田阵平钻了空子。
他没有虚晃一招,假装要攻击云居久理的肩膀但实际上是想要挑开云居久理手里握着的竹刀。
云居久理上前一步,侧开攻击横扫打算朝松田阵平的膝盖攻击。
但彼此都没有落得好,割竹刀都落空了。
松田丈太郎更兴奋了:“打!打他的头!臭小子受死吧!”
这种割竹刀握得时间久了,真的会让手臂和肩膀发酸。
云居久理越打越兴奋,刀子落空的时候扫到旁边的积雪。
院子里的积雪扬起。
溅在云居久理的木屐和裙摆上,踩雪的声音和竹刀碰撞的声音,还有呼喝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她放开心绪,在松田丈太郎和松田爷爷的吆喝声中,放声大笑。
*
云居久理玩得很开心。
接过松田丈太郎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然后微微鞠躬说了声“谢谢”。
松田阵平肩膀扛着竹刀,气喘吁吁地拨开门进来之后就躺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啊~活动一下真舒服。”
云居久理擦了擦汗水,感受着浑身上下的腰酸背痛,也觉得很畅快。
“很厉害嘛。”松田丈太郎的酒气好像散掉了不少,看着云居久理乐。“师承哪里?”
云居久理语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松田丈太郎的这个问题。
松田阵平坐正,盘腿靠着沙发:“老头子,你是年纪大了吗?都跟你说了她之前得了完全性失忆症,可能是以前参与过什么社团或者活动课吧。”
松田丈太郎嚷了回来:“当初老子也是认真地教过你,你看你刚才那个反应那个状态,被自己女朋友打得嗷嗷叫,不觉得害臊吗?就这,还调到搜查一课呢,不会被犯人满大街的溜吧?”
“我什么时候嗷嗷叫了?你喝多了吧你?”
“那再来一场,让我看看你的水平?”
“来啊!”松田阵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其实松田丈太郎绝对是夸张了,说这些可能就是单纯故意想要呲一下自己儿子。
云居久理绝对没有把松田阵平打得什么嗷嗷叫,反而是她因为体力不支提前结束了这场比赛。
她能感觉到松田阵平对她留了一点手力,好像觉得云居久理很喜欢剑道,所以陪她“玩”了一会儿。
因为情侣赛结束后的父子赛,明显要比云居久理刚才的那一场剑拔弩张。
云居久理也不知道这父子两人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就连竹刀碰撞的声音,也比刚才响个两三倍,明显是认真且一定要把对方打趴下绝不罢休的意思。
院子里的积雪全部都布满脚印。
甚至有一些都开始融化了,这场父子赛才在第二场雪飘落的时候结束。
松田阵平揉着酸痛的小腹,回头看着满脑袋青肿的爸爸,看着云居久理洋洋自得:“看到没有,我还是很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