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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后来的她知道一切的真相时,才深深地理解到了师父话中的含义。
楚明远把云溪从回忆中唤了回来。
“对了,我叔父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眼见又传来楚勋三人喂蛇时的鬼哭狼嚎,楚明远忍不住问道。
云溪掩面叹气,又觉得有些好笑:“他啊,不过是为了色欲而来。”
前几日,云溪终于答应给楚勋看病。哪知楚勋愣是支支吾吾不肯说病情,云溪不耐烦要赶他走,他才结结巴巴地说:
“底下人给了我一味药叫‘千娇媚’,说吃了能壮阳。可从上月开始,我便觉得这男女欢好一事越发有心无力,温香软玉在旁,愣是没有欲望。我不死心试了很多姑娘,可不管之前多浓情蜜意,到了床上就愣是不行。医馆院里那些人净是酒囊饭袋,说老子是纵欲过度,日日让老子吃药也不见好。”
云溪从听到“千娇媚”这几个字时就知道了原因。
“您没少吃这东西吧?”
“既然是好药,又是高价从莹儿姑娘那里买来的,怎么会少吃,我一口气灌了整瓶药。”
听着这语气,楚勋似乎还颇为骄傲。
云溪无奈地笑笑。‘千娇媚’是她早年做得一味壮阳药,被她叫属下放在京城的黑市上,卖给了醉红楼的老板娘。
这药吃一粒就有效,若是吃过量反而对那事无益。楚勋一次吃一瓶,不出问题才怪。
她没有提‘千娇媚’是她所制,只敷衍楚勋是吃药过度,给他开了解毒的汤药。
楚明远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免为自己的叔父觉得好笑。自己这位叔父,怕是永远也改不掉这好色的毛病了。
言谈间,他把云溪给的药方小心收好,闻到窗外的阵阵花香。
前阵子他看不见,闻到花香只觉得烦躁,此时却觉得院子里的花开得真是不错。
楚勋带着一片纷飞的桃花瓣匆匆进了屋,他刚喂完蛇,身上十分狼狈,方才听春月说云溪主仆二人也要入京,他就急忙跑来找云溪。
“医仙,您也要进京?”
“久闻盛京繁华,云溪恨没有机会一去。如今七皇子相邀,云溪却之不恭。”
云溪看了眼楚明远,含笑道。
楚勋觉得云溪这一笑真真是人比花娇,他见过这么多美人,云溪可算是其中最有味道的一个了,不由又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我在京中有一处空着的宅子,医仙若不嫌弃就将就着住,也好让我报答您的治病之恩。”
可心里想的却是:只要这云溪离他近了,不怕没有机会拿下她。到时候来点药物助兴,不怕这小美人不求着他疼爱。
他那点子心思云溪一览无余,云溪没有回答,却从医药箱里拿出银针慢慢擦拭着,直到那银针被擦得闪闪发亮才停下。
想到前几日云溪正是拿这针扎他,楚勋这才猛地想起云溪的厉害,咽了咽口水,却还是不死心地说:
“我说医仙,我这是肺腑之言,看您也老大不小了,京城女子到您的年纪都差不多定好亲事了。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纵使医术无双,也不能不考虑人生大事。找个如意郎君不比您日日给人看病强得多?”
他言谈用语虽然尊重,可话里话外却都在瞧不上云溪,就差把‘想云溪做妾’的想法贴在脑门上了。
这话虽是借口,却也有几分真心。
楚勋觉得自己是格外疼惜美人的人,云溪若是肯做她的妾,他必定会好好对待。
除了他,这京城中的公子哥有哪个肯娶身份卑微的江湖医女呢?
云溪十分反感他的话,看着那一双绿豆眼转个不停、挺着肚子自以为是地傻笑的楚勋就觉得恶心,刚想开口讥讽,就听见身侧另一道清泉似的声音传来。
“叔父,云大夫那一身医术您也见识过,找她看病的人也有不少身份尊贵的,个个都恭恭敬敬。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富贵无极。行医不过是她的喜好,并不是因为谋生不得不坐诊。且依我看,这京城中的男儿郎没有一个配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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