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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总的来说,岳小姐还是很好的。”
世家大族大都同气连枝,岳绮霞的父亲好歹是礼部侍郎,如今送岳绮霞一个人情,也是卖岳绮霞的父亲一个面子。
至于云溪?这个平民女子固然可怜,但她又不是自己的女儿,如今这样能得一个贵女的道歉,已经很不错了,谁会去想为她鸣不平呢?
长宁长公主本有心为云溪出口气,如今见几个夫人都这么说,也不好拂了她们的面子。
云溪单手扶起岳绮霞,隐隐作痛的膝盖让她在扶岳绮霞的时候忍不住往前一倾,借着岳绮霞的胳膊才站稳。
对方见她站不稳,抬起头后得意地看了看她,眼中分明是半点没有悔改,好像在说:你看,就算是我犯了错又怎样。
几个与沈凝雪交好的姑娘见到云溪方才的狼狈样,也纷纷笑了起来。
安乐郡主不满地朝她们望去,几个人才噤声。
沈凝雪又开始掩着帕子笑,看着云溪火上浇油道:"岳妹妹能放下身份,向一介平民认错,这在日后也不失为一桩佳话。"
在她开口之后,又有一些人附和,一时间屋子里又恢复了热闹的氛围。
云溪看着屋里表面一片祥和的众人,摇了摇头,在心里叹息:这就是所谓的京城,这就是所谓的权贵,哥哥,这就是你曾经拼尽全力守护的人们。
她是平民,是身份低微,可连一个道歉都不配得到吗?身份高贵者犯了错事只要一个轻飘飘的道歉就能轻易被人赞颂,而那些被他们耍弄的人拼尽全力换来的真相却无人在意。
云溪紧紧攥着手指,指甲嵌入肉中,手心传来的痛意让她慢慢恢复理智。
徒劳争执是无用的,她还是爬得不够高,她如今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府医,既不能为自己求一个公平,也不能为哥哥和族人洗清冤屈。
但那些以为她好欺负的人别以为她会就此罢休。
她向来是有仇必报,方才在水里掐的岳绮霞那几下已经算是抵消了岳绮霞之前的陷害,她本不想再和岳绮霞和沈凝雪计较,没想到两个人竟还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她。
云溪又重新跪在地上,对长宁长公主说道:“长公主殿下,民女突然想到,在岳小姐在水中挣扎之时,曾经说:‘我可不想死,法子是沈凝雪出的,要死也应该是她死。’方才问话之时,民女因岳小姐的诬陷之言,太过痛心,未曾想起这话,而今冷静下来,才觉这话颇为可疑。”
一听这话,岳绮霞本来得意洋洋的脸一下变了。
安乐郡主方才本就听着众人的话有些不顺耳,偏又不知道从哪里挑毛病,就一直憋着,如今突然想起疑点,赶忙开口:
“原来如此,怪道你非要拉住我去看什么亭子,原来是和岳绮霞里应外合,把我和云大夫分开呢。”
何语琴也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方才沈小姐言语间处处针对云大夫。前些年听闻沈小姐对七皇子殿下很是欣赏,而如今七皇子殿下与云大夫在京中有不少流言,想来是沈小姐因此不喜云大夫,所以才设下这等计策。”
几人越说越离谱,眼看就要扯出沈凝雪,岳绮霞赶紧否认:“不可能,我落水时从没说过那样的话话。郡主和何小姐可不能随口污蔑沈姐姐。”
沈凝雪见云溪陡然对她出招,还有些反应不及,懵了一会儿才幽幽道:“云大夫,凡事要讲证据,您可不能随意攀污别人。”
长公主虽有意为云溪撑腰,但若没有证据,也不好出手。因此她问云溪可有证据。
云溪颔首:“人做过就必定留有痕迹,长公主不妨搜搜岳小姐身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这话倒也是提醒了长公主,长公主即刻命人搜了搜岳绮霞的身上。
岳绮霞丝毫没有反抗,反而大大方方地抬起手,方便搜身的婆子查看。
沈凝雪也是暗自嘲笑云溪出了个昏招,谁这么傻,害人还会留证据。
不想这不查不知道,一查竟真的发现了证据。
婆子在岳绮霞身上找到一个被水沾湿的纸条,这纸条似乎是被岳绮霞细心珍藏着的,连水都没有湿多少,仍能看得出字迹。
岳绮霞一瞬间感到心惊肉跳,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沈凝雪更是惊得紧紧抿住唇。
那婆子将纸条递给长宁长公主。长宁长公主仔细辨认纸条上的文字,这纸条上的文字是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长宁长公主轻轻念出声:“花宴上,如有必要,汝可趁云溪不备,主动落水。”
旁边有贵女瞥了一眼,惊讶地说道:“瞧着这簪花小楷倒是真像沈小姐的呢。”
沈凝雪琴棋诗画皆善,尤其是那一手簪花小楷,更是被人奉为典范。她写字有自己独特的味道,一认就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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