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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
不是。
人起码,至少不应该,丁点道理都不讲吧?
唉呀…
唉呀唉呀…要死…
急,特别急
卫嬿婉气鼓鼓的趴在进忠身上,任凭身下人怎么哄,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也不起身,耍赖,硬着耍。
进忠忍着笑,稍微撑起了些身子,好叫赖在他身上的小粘人虫趴得舒服些,长臂一揽,将人小心拥在怀中,修长的手指绕着卫嬿婉垂下来的碎发:“不起来啊?那便让奴才猜猜,炩主儿这么大阵仗……是以为奴才死了?”
上辈子巴不得他死。
这辈子又舍不得他死。
当真是喜怒无常,什么人呐。
不过无所谓,他喜欢就好。
卫嬿婉自然听得出进忠话中强压着的笑,反正大家都摊牌了,她索性也不演了,不安分的爪子攀上进忠的腰身……
然后。
往那人的腰窝的地方,狠狠掐了一把。
“唔!”
听着从脑袋上传来的闷哼,卫嬿婉有种大仇得报的爽快,敢笑话她,活该!
进忠脸上的表情,就像被悉心养的猫挠了一下,看不出半点恼怒,只有满到快溢出来的笑:“哎哟,生气啦?您心疼奴才,奴才高兴还来不及,哪敢笑您呢?”
脑袋还埋在他怀里,卫嬿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才不信!
进忠自然知道怀里面儿的人还没消气,也不着急,毕竟,他都哄了她两辈子了,对卫嬿婉的脾气拿捏得还是很准的。
进忠:“炩主儿要是不信,不然,奴才发个誓?”
进忠:“奴才想想啊,这么着吧,要是奴才敢笑话您,就叫奴才生生世世都死在您手上,如何?”
他俩之间最夸不过去的,无非就是那一钗子而已。
不过,他就是想叫她知道,那一钗子,他根本不在乎。
“你这算盘打得倒是精。”
卫嬿婉抬了脑袋,恨得牙根痒痒:“你就是看准了我舍不得下手是吧,我不弄死你,你就能一直活着,生生世世长命百岁,老妖怪!”
进忠当真被这话逗笑了,生生世世,炩主儿刚才说要和他生生世世呢。
“好啦好啦,起来吧,地上凉。”
进忠抬了揽着人的手,想将卫嬿婉拉起来,却觉得手臂一沉,又叫她给按回去了。
卫嬿婉:“你别想糊弄过去,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忠维持着美人在怀的姿势,十分熟练得摆出一张无辜的脸:“炩主儿,奴才当真冤枉,您想,奴才这刚回来,还什么都来不及办呢,怎么就叫您以为我死了?”
卫嬿婉瞪了他一眼:“我是说这事吗?”
不是这事?
那就是……
还没等进忠捋清思路,卫嬿婉反而先开了话匣子,颇有种反正大家都摊牌了,你要是敢给我玩什么先爱再甩的戏码,休怪她手下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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