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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像翊坤宫那位,天天把和皇帝的少年情谊挂在嘴边儿,等着皇帝靠着这点子只减不增的情谊,给她找一辈子的台阶吗?
自已护不住自已,护不住自已的宫人,还指望别人护她一辈子,没出息的玩意儿。
“好。”
卫嬿婉掂量着手中的那块八珍糕,将其一分为二,拿了一半送入口中,目光灼灼:“我帮你。”
魏佳茵下意识要去接剩下的那一半,谁想,卫嬿婉竟一抬手,丝毫没有给她的意思。
魏佳茵:“???”
不是?
嬿婉姐难道不是要和我分了这块糕,意味着咱俩从此一体同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你不和我锁死,是还想和谁锁死啊?!
瞧着卫嬿婉有些不自然的神色,魏佳茵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你们这些男男女女真是够了啊!
是夜。
卫嬿婉回庑房时,已是月上三竿了。
魏佳茵新贵得宠,得封当夜便侍寝,许多地方难免仓促了些。
卫嬿婉忙着教她各种规矩,又要安排将春蝉和澜翠送入永寿宫,好让小丫头身边有两个信得过的自已人,一来二去的便耽误了下值。
想着既然已经晚了,索性便将侍寝完的魏佳茵送回永寿宫,嘱咐了好几句,她方才踏月回了庑房休息。
可这一推门,好家伙。
合该冷冷清清的寝室里竟然满室飘香。
案上摆着盛了鸡汤的砂锅,砂锅还热乎着,软烂的鸡肉一划便散,让一晚上除了半块八珍糕便滴水未进的卫嬿婉双眼放光。
原本歪在椅上潜眠的进忠听到动静,下意识便想起来,可还没等他动作,只觉得怀中一沉,茫茫然睁开眼,却见卫嬿婉一头扎进了自已怀里。
进忠哭笑不得,可手已经下意识的将人圈在怀里,又将下巴挨在卫嬿婉的发髻上,一呼一吸之间,满是清甜与心安。
人一安心,便容易困倦。
进忠知道魏佳茵封了答应,还赐居永寿宫,摆明了,那小丫头片子比对的,就是上辈子的嬿婉,他俩重来一回,这变故到底意味着什么,嬿婉又是如何打算,他都得仔细考虑。
想必,嬿婉也在心中各种盘算,可她不比自已,下了值便没什么事,她还得扛着这些心思,忙前忙后一晚上照顾那小丫头片子,劳心劳神劳力的……
原本筹谋的心思全然断了,进忠一边咬牙恨不得刀了魏佳茵,一边拧着眉去了御膳房,使银子弄了些滋补充饥的汤食,一直放砂锅里用小炉子煨着。
等了一晚上,也在心中将各种谋划推演了个便,临近晨曦破晓,他才合了会儿眼。
眼下,环着卫嬿婉的安心一上头,被他强压了一夜的困倦,便好像潮水般奔涌着重新占领了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