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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要死的鳖,谁关心他怎么进的锅呢?
装着伸懒腰的劲儿,卫嬿婉往后一倒,整个人靠在了进忠怀里。
熟悉的薄荷香袭来,卫嬿婉笑得贼兮兮的。
上回是她没经验,毕竟金龙有根可攀,她也不知道像进忠这样,跟个蟒蛇一样滑不留手的主儿应该怎样操作。
不过没关系!
不知道,可以学啊!
自打上回“长夜”过后,她搜集了不少啥啥图,现在,她整个小脑袋瓜儿里、被各种知识充斥着,满满当当!
贼兔子摩拳擦掌,她非得让这条蛇哭着求她!
等着瞧吧,一雪前耻,可就在今日了!
还它喵喵的是公平
进忠还在心中盘算,除去凌云彻的这一局还有什么不稳妥的地方,却没想到卫嬿婉突然往后一倒,一时重心不稳,俩人便拥成一团儿,直接栽进了后面的床榻。
“没磕着吧?”
软绵绵的床榻托着进忠,进忠则死死圈住卫嬿婉,生怕她被什么有棱角的东西碰着半点,抱着人左看右看,确定无恙后,这才吐了一口气,瞅了眼窝在自已怀里坏笑的小祖宗,不由无奈一叹。
进忠:“又琢磨什么呢?”
卫嬿婉当然不能说,自打上回“大败而归”之后,她熟读各种画本子,现在不说十拿九稳,也可以说是胜券在握!
毕竟,她还没瞧见过进忠意乱情迷时是什么样儿呢。
上回也是,自已被绸带蒙着眼,从头到尾,只有自已被看了个遍,这是不是不公平?
哼。
她今儿晚上,就办三件事儿,公平、公平,还它喵喵的是公平!
看卫嬿婉笑得贼贼的,进忠仔细一想,莫非……是想到了什么更能折磨凌云彻的法子?
呼吸一滞,一时之间,进忠眼睛都亮了,赶忙将卫嬿婉的手捧在手心儿里面,目光灼灼,语调异常深情:“嬿婉,你可是想到什么比阉了凌云彻更能恶心翊坤宫的法子?”
卫嬿婉:“……”???
不是?
什么东西啊?
这人的事业心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重?
她俩,床上窝在一块儿呢,帷幔都下了,谈事业?
卫嬿婉险些一口气背过去,得了,她也看明白了,和进忠就不能弯弯绕,你就得像这样,揪着他的脖领子,把脑袋拽下来,往上亲!
“——”
卫嬿婉的樱唇方一落在进忠唇上,突如其来的一吻,直接让后者浑身如过电一般,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面儿上如火烧般火热,进忠便恨不得将那带着微凉湿意的唇吞入口中,狠狠蹂躏。
卫嬿婉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样,不着痕迹的勾了个笑,手指往下划过进忠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他身上的蟒袍。
她从前是宠妃,现在是有丰富知识的前。宠妃,还拿捏不了一个奶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