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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疏月揉揉空荡荡的五脏庙凑了过去。
她在离沈酌最远的一块大石上坐下,眼睛一直盯着雁书手中的烤鱼。
应该快好了吧?
其实,云疏月还有些芥蒂昨夜的事。
虽然心里很是感激澜澜侠士能出手救她,否则她必死无疑了,可转念一想,若没有澜澜,她也不会遇到这场刺杀。
而且,说不定澜澜只是假意要营救她,实则将她用作降低那黑衣人戒心的工具!
否则他怎会根本不等她完全安全就迫不及待地动手?
定时怕错过了那一瞬杀人的时机。
云疏月感激他救了她,也告诉自己要与他保持些许距离。
“澜澜侠士,昨夜之事再次感谢,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没命了。”
噗嗤——
雁书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澜澜,哈哈哈,澜澜,太好笑了,真是越想越好笑,他这冷面的公子竟然被一个姑娘叫乳名澜澜!
雁书笑着笑着,手中的烤鱼都快拿不住,慌乱稳住之时对上自家公子冷若寒潭的眸子。
他一个吸气将上下嘴唇都咬住,止了那愈渐猖狂的笑声,默默将烤好的烤鱼递给云姑娘,又拿了两串生的鱼烤着。
雁书眼神始终躲避着自家公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沈酌睨了一眼她的位置,转动着手中的烤鱼,“昨夜为什么哭?”
“嗯?”云疏月咬了一口烤鱼,酥酥脆脆的,十分好吃,她正起身准备带去给桑麻。
骤然听到询问,一时没反应过来,转身问道:“什么?”
沈酌正视着云疏月,放缓了语气重复道:“昨夜你得救之后,为什么哭?”
他不会感觉错,在他去扶她之时,她的动作十分抗拒,而后就将自己哭晕了。
这一定与他有关。
只是他不知道到底是因何惹到了她。
沈酌的眼神太坦荡,就这般直率的将昨夜之事问出来,云疏月都觉得自己再别扭下去是不是会显得有些小心眼。
“嗐!”云疏月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我以前哪儿遇到过这种事啊,都是吓的,没事儿。”
“当真?”
沈酌有些不信,可眼前女子信誓旦旦,他也不好追问。
罢了,他昨夜对战那群黑衣人时确实狠厉了些,她有些怕他也属正常。
随即,沈酌将放在身边石块上的长剑悄悄挪到身后,藏在衣袍之下。
这样她应该不会怕了。
“云姑娘,还是等会儿给桑麻姑娘送吃的去吧,她昨夜被人灌了迷药,且还得睡会儿呢。”
云疏月本都起身走了两步,听到这话又折身回来,又在雁书身边坐下。
沈酌见此微眯了眼。
“桑麻被灌了迷药?这种药可对身体有害?”云疏月急问道。
雁书摆摆手,“不会,只是会比常人睡得沉睡得久些,醒来就好了,云姑娘可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