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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疏月房门口。
“邢辰光,筹谋多日,此事终有一个好的结果,可以轻松几日,你不回屋去歇息,来这儿做什么?”
“那你来这儿又是做什么?”邢繁蕴瞧着身旁的少年郎,一字一顿道,“沈听澜。”
沈酌顿住脚步,转身与邢繁蕴面对面,“我明白你的心思……”
“你不明白。”邢繁蕴反驳得极快。
“皎皎是我未婚妻……”
“前。”邢繁蕴再次打断沈酌,强调道,“你们已经退亲,加个前字比较严谨,而且,你叫云姑娘小字,云姑娘同意了吗?”
邢繁蕴错身绕过沈酌,率先一步踏进了房门。
沈酌对这损友十分无奈,表面上温润如玉,实际上嘴毒的很,他只在后面瞪了邢繁蕴一眼没有进屋。
罢了,云疏月怕是也不想见到他。
邢繁蕴进去时恰逢大夫来复诊,说云疏月体温已经稳定,但还是很虚弱,得静养一段时日。
吩咐了女使好生照料云疏月之后,邢繁蕴亲自将大夫送出门。
雁书牵了两匹马来,与沈酌就站在山庄门外,包裹都装好了。
邢繁蕴见此劝道:“当真要这么急着走?好歹休息一晚再出发,熬了好几夜呢。不等云姑娘醒来?”
“不了。沧州事急,秦无恙的人已经先行一步,我也得尽快赶去。至于皎,云姑娘就劳你照顾了,她若要去沧州你就送她去一趟。”
沈酌说完顿了一下,随即撞了一下邢繁蕴的肩膀,翻身上马,“我信你!”
“信我什么?”
“你知道我信你什么。”
邢繁蕴难得白了他一眼,“要滚赶紧滚吧,看着心烦。”
二人相视一笑,郑重说着保重,希望下次还能再相见。
二人二马,迎着晨曦绝尘而去。
直到看不见他们的人影,邢繁蕴才转身回去。
路过云疏月的房间时,他定住脚步看了一会儿,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回到三层阁楼去了。
云疏月被允许下床,已经是第四天的光景。
她知道“赵公子”已经离开了之后,没来由怔了一瞬,顷刻间就高兴起来。
克她的人不在,她也就不用担心再倒霉了。
挺好。
桑麻比云疏月早两天恢复,但云疏月还是不准她做什么活,只消好好歇着,陪她聊聊天就好。
这几日钱小姐倒是日日来探望云疏月,只是那心思却总是飘忽,不用想也知道这探病的由头里,定是藏了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