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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镖头还是有些不放心,眼神扫过林冤好几回,终还是只叮嘱了云疏月几句,叫她多留几个心眼。
桑麻收拾好二人的包裹,来叫云疏月上车。
云疏月应了一声,向杨镖头提醒着:“杨叔,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还有我个人的私产全都放在镖局了,你得帮我保管好啊。”
“放心吧,保证一个铜板都丢不了。”
哒哒的马蹄声渐渐远去,挂着虎威镖局镖旗的船只也扬起了帆返程。
两队人一队朝京州城,一队朝邶州城,各自前往。
时值深秋,路边已无甚好风景可赏,枯枝败叶,归鸟啼叫凄凄,一路走来都是萧瑟的味道。
云疏月一行只有云疏月主仆、沈酌及林冤四人而已,雁书并不在。
云疏月主仆只会骑马不会驾马车,林冤又伤着,这车夫的活儿就落在了沈酌身上。
不过他车技不错,速度虽快却十分平稳。
云疏月在车厢内也暗暗夸着。
“咳咳……”
车厢内传出一阵咳嗽,云疏月急问道:“昭雪,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月姐姐,我没事,想来是马车颠簸将身上的伤震裂了。”
林冤说话有气无力的,听着十分柔弱。
“那……那你要不靠着我,兴许会好些。”
“有劳月姐姐……”
吁——
沈酌骤然勒停马车,车内三人猝不及防,险些坐不稳。
云疏月掀开车帘,紧张地张望着:“发生何事?”
“无事,行了这么久,下来松散下筋骨,肚子饿了,顺便做点吃的。”
沈酌率先跳下马车,将马儿拴在一旁的树上,让它可以吃草喝水。
这是一处临水的平地,没什么高耸入云的山头,只有一些土坡,也无甚树木遮阴,实在算不得落脚休憩的好地方。
见不是什么山匪挡路,云疏月放下心来,准备折身回去瞧瞧林冤,方才突然停车他险些从软垫上摔下来。
“云姑娘。”沈酌叫住她,“野外不比城镇随处可以买吃食,还请云姑娘来帮忙一起寻些吃的。”
云疏月来回看了几眼,终吩咐桑麻照顾好林冤,她跟着沈酌去了。
搭了人家的车,也不好再继续坐着等吃的,总得出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