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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必须这样!”
云疏月手里捏着铜镜抬了又抬,始终没有举起来,一把将铜镜放到旁边的桌案上。
还是别看了吧,就当自己还是原来的样子就好。
云疏月跟着白斜水走在送人的车队前头,她低眉顺耳的,牢记自己现在是个小厮,能不说话就绝不说话。
随着车队离朔山内围越来越近,她心里就越紧张,不时摸向额间和唇边,确认那大肉痣和胡子都还在,她心里才能踏实些。
“站住!”守住内围关卡的差吏拦下车队,“做什么的?”
白斜水上前递交文书,云疏月身旁没了人,她心里不由有些发虚,好似那些差吏的眼神都在自己身上,等候的每分每秒都十分煎熬。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舅舅说过,每次送军妓进去差吏都很快放行,只要再忍忍就好了。
谁知她却等来了差吏的检查。
朔县(五)
◎“不好,月儿出事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北地临近大晏边城的缘由,这朔山内围的差吏个个身穿沉重厚实的甲胄,走起路来金属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走过来的差吏身长八尺,与沈酌差不多高,脚步在离云疏月两步之遥停下,遮天蔽日一般,云疏月觉得天都阴了。
幸好天很快又晴朗起来,差吏走了。
云疏月松了口气。
“人交给我们,你们走吧。”那差吏走回关卡处,向白斜水说到。
白斜水搓着手上前,嘿嘿笑了声,“官差大人,肚子疼,能不能行个方便?”
差吏眉头一皱,声音洪亮了不少,“这方圆十几里还不够你拉的?要我给你行什么方便?赶紧走走走,走远些,别脏了这里的地儿!”
一听这话,坏了!
白斜水侧身悄悄看了眼身后的云疏月,二人交换了下眼色,准备第二套行动方案。
只是他们商量的好,那差吏却是个油盐不进的,不管白斜水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铁面无私。
眼瞧着就要黑脸,白斜水也不敢将人惹急了,灰溜溜往回折返。
实在不行也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刚走出两步,就见朔山内围跑来一位小差吏,向那差吏头子传了话后差吏头子肉眼可见的着急起来。
“快快快,你们几人跟他去,剩下的人将这些女人送到山后面帐篷去好生看管。”
“头儿,他们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了,拉不了这三大车人啊。”();